2014年9月27日,洛杉矶
斯台普斯中心西广场,上午八点三十分。
距离湖人队新赛季媒体日还有一个小时,但广场上已经聚集了超过五千名球迷。紫金色的海洋从球馆门口一直延伸到南草坪的雕像处——那里,魔术师约翰逊的铜像在晨光中闪闪发光,而所有人都知道,不久的将来,这里会新增两座:科比·布莱恩特和陆鸣的雕像。
“我凌晨三点就来了!”一个穿着陆鸣24号球衣的华裔少年对着手机直播镜头兴奋地说,“我要第一个看到他!我要告诉他,他是我们中国人的骄傲!”
他身后,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举着自制的标语牌:“7→8!历史由我们创造!”牌子上画着七座总冠军奖杯,箭头指向第八座。
更远处,一群穿着科比8号球衣的老球迷聚在一起。他们是“科比时代”的见证者,从1996年那个青涩的8号新秀,到如今36岁的老将。
“说真的,你准备好了吗?”一个白发老头问同伴,“看到陆鸣站在最前面,科比站在旁边?”
“有什么准备不准备的。”同伴喝了口咖啡,“科比都单膝跪地把戒指给他了,我们还能说什么?这就是传承。”
“但总觉得......有点伤感。”
“伤感什么?我们见证了七连冠!现在要见证八连冠!这是荣耀,不是伤感!”
球馆内部,媒体室已经准备就绪。但与一个月前的赛季总结发布会不同,今天的媒体日更像是一场盛典——球馆开放了五千个座位让球迷入场,大屏幕上播放着上赛季的夺冠集锦,现场乐队在角落里调试乐器。
更衣室里,气氛微妙。
陆鸣坐在自己的柜子前——不再是角落,是最中央,科比曾经的位置。他穿着崭新的湖人训练服,右腿已经拆掉了护具,只在小腿处缠着薄薄的绷带。系统提示,在“七冠王朝”成就的加成下,他的伤势恢复速度超出预期,现在已经可以参加所有训练。
“感觉怎么样?”保罗·加索尔走过来,在他旁边的柜子前坐下。西班牙人刚完成续约——三年4500万,比市场价低了将近1000万。他说:“我想再拿三个冠军。”
“有点紧张。”陆鸣诚实地说,“第一次以......这种身份。”
“老大?”尼克·杨从旁边探出头,咧着嘴笑,“嘿,陆老大!今天要发表就职演说吗?”
“别闹。”陆鸣推了他一把。
“我没闹!”尼克·杨举起手,“我发誓,从今天起,我就是你最忠诚的小弟!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投三分,我绝不......”
“你本来就应该投三分。”德怀特·霍华德走过来,拍了拍尼克·杨的脑袋,“这是你的工作。”
更衣室里响起笑声。陆鸣看着这些队友——加索尔沉稳,霍华德搞怪,尼克·杨神经质,纳什智慧,乔丹·希尔憨厚......还有科比,坐在稍远的地方,安静地整理着鞋带。
他们都知道今天意味着什么。今天之后,这支球队将正式进入“陆鸣时代”。
上午九点整,工作人员敲门:“准备好了吗?五分钟后入场。”
球员们站起身,互相检查装备。陆鸣深吸一口气,刚要站起来,科比走过来。
“等等。”科比从自己柜子里拿出一个东西——一副紫金色的护臂,上面绣着金色的“24”和“7”。
“这是我2009年夺冠时戴的。”科比把护臂递给陆鸣,“那是我第一个没有沙克的冠军。今天,你戴它。”
陆鸣接过护臂。布料已经有些磨损,但洗得很干净。他能想象,2009年总决赛,科比戴着这副护臂投进关键球时的样子。
“谢谢。”他说。
“不用谢。”科比拍拍他的肩膀,“记住,今天是你的加冕日。享受它。”
九点零五分,球员通道。
陆鸣站在队伍最前面——这是科比主动让出的位置。身后是科比,然后是加索尔、霍华德、纳什......按照资历和地位依次排列。通道尽头的喧哗声已经像潮水般涌来,能听到主持人正在暖场:
“女士们先生们!欢迎来到2014-2015赛季洛杉矶湖人队媒体日!”
掌声雷动。
“在过去七年,我们赢得了七座总冠军奖杯!创造了现代篮球的王朝!”
更大的欢呼。
“而今天,我们将正式开启新的征程!目标只有一个——”
主持人停顿,全场五千名球迷齐声呐喊:“八连冠!”
“现在,让我们欢迎我们的英雄们!”
音乐响起——不是通常的入场音乐,是专门为今天改编的《We Are the Champions》混音版。鼓点强劲,旋律激昂。
陆鸣深吸一口气,迈出第一步。
当他走出通道,踏入球馆的瞬间——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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