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查？”
沈夜的声音冷得像冰，目光扫过柳川——这人穿一身青色执魔袍，腰间悬着柄锈迹斑斑的破邪刀，眼神闪烁，一看就没安好心。他刚踏进墨三的竹楼，就听见“搜查”二字，心里瞬间明白：王巡使已经慌了，开始派人抢东西了。
柳川的脸色僵了一下，强装镇定：“是，镇魔司例行搜查。墨三涉嫌勾结黑风寨，我们要查他的账目。”
沈夜没接话，只是侧耳听着楼上的动静——有翻东西的声音，还有灵木家具被推倒的闷响。他转头看向柳川，语气平淡：“搜查令呢？”
柳川的额头冒出冷汗，眼神躲闪：“这……搜查令还在总司审批，我是奉命先过来排查，以免证据被销毁。”
“奉命？”沈夜笑了，笑容里满是嘲讽，“奉谁的命？苏司长？还是你直属的王巡使？”他向前一步，玄色执魔袍扫过地面，带着冷意，“王巡使现在被停职查办，一个无权无职的人，也能命令镇魔司的人私闯民宅？”
柳川的脸瞬间涨红，指着沈夜的鼻子骂道：“你算什么东西？不过是个被贬的小吏，也敢管我的事！我是搜魔系次长，比你高两级，你再敢多嘴，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客厅里响起。沈夜抬手，一巴掌抽在柳川脸上，力道之大，直接把柳川扇倒在地。柳川捂着脸，脑瓜子嗡嗡作响，半天没反应过来——他怎么也没想到，沈夜敢当众打他。
柳娘站在一旁，吓得捂住嘴，美目圆睁，看着沈夜的眼神里满是震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她穿着素白丧服，领口微微敞开，露出半截雪白的胸脯，随着她的呼吸轻轻起伏，像受惊的小兔，却更显诱人。
“次长！”
楼上的三名修士听见动静，连忙跑下来，看见柳川倒在地上，立刻拔出法器，怒视着沈夜：“你竟敢对次长动手？找死！”
“啊！沈大人小心！”柳娘惊呼一声，下意识想上前，却被沈夜抬手拦住。他站在柳娘身前，玄色执魔袍裹着挺拔的身躯，像一堵墙，将柳娘护在身后。
三名修士扑了上来，法器泛着灵光，直指沈夜的要害。沈夜却没动，直到他们靠近，才突然侧身，抬手抓住最前面一人的手腕，轻轻一拧——“咔嚓”一声，那人的骨头断了，惨叫着倒在地上。
剩下两人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沈夜已经抬腿，一脚踹飞一人，又反手一肘，顶在最后一人的胸口。那人喷出一口鲜血，重重摔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整个过程不过五息，三名修士就全倒在地上哀嚎。柳川坐在地上，看着沈夜的眼神里满是恐惧——他现在才明白，沈夜能从总司被贬到分司还活蹦乱跳，靠的不是运气，是真本事。
沈夜走到柳川面前，弯腰，又一巴掌抽在他脸上：“现在知道错了吗？”
柳川的脸又红又肿，却不敢反抗，只能低着头，声音发颤：“知……知道了。”
“啪！”又是一巴掌，沈夜的语气带着怒意，“声音大点！没吃饭吗？”
“知道了！”柳川拔高声音，眼泪都快掉下来了——他这辈子，还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
“滚。”沈夜的声音冷得像冰。
柳川连滚带爬地站起来，带着三名手下，灰溜溜地跑了。刚出竹楼，他就掏出传讯玉简，颤抖着联系王巡使：“巡使……我们失败了，沈夜来了，他还打了我们……”
玉简那头传来王巡使的怒吼：“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好！”
柳川不敢反驳，只能低声道：“我们搜了二十多分钟，把竹楼翻遍了，没找到账册。沈夜肯定也找不到。”
“回来吧。”王巡使的声音带着疲惫，挂断了玉简。他坐在书房里，看着满地狼藉——刚刚他怒极，把书桌上的灵晶、玉简全扫到了地上。他攥紧拳头，眼神阴翳：“沈夜……你真以为能斗得过我？”
竹楼里，柳娘走到沈夜身边，声音带着感激：“沈大人，今天多亏了您。”她的手轻轻搭在沈夜的胳膊上，素白丧服的袖口滑落，露出雪白的手腕，带着淡淡的灵脂香。
沈夜转头，看着她的脸——柳娘的脸蛋泛红，眉眼间带着媚意，左嘴角的泪痣微微晃动，像勾人的钩子。她的胸前饱满，丧服都快被撑破了，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看得人心猿意马。
“他们在找什么？”沈夜收回目光，语气平淡。
柳娘的身体僵了一下，犹豫片刻，才缓缓说道：“他们……在找亡夫的秘密账册。墨三生前说过，他有一本账册，记录了一些‘特殊’的借贷，连我都没见过。”
“特殊的借贷？”沈夜挑眉，心里有了猜测，“你知道这本账册藏在哪里吗？”
柳娘摇了摇头，眼神里满是委屈：“我真不知道。墨三从不让我碰他的生意，他去世后，我连他的储物袋都没敢打开。”她顿了顿，突然抬头，看着沈夜问道：“沈大人，您刚刚说，下令的人是王巡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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