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被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吻打断。
这个吻带着威士忌的灼烧感和血腥气的铁锈味，陆青空的手掌扣住他的后脑，力道大得几乎让他窒息。
苏霭在窒息般的快感中听见衣物撕裂的声音，冰冷的空气骤然贴上灼热的皮肤。
"亲爱的果然是喜欢刺激的类型。"陆青空喘息着松开他，眼底的数据流已经融化成一片混沌的蓝。
苏霭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随即立即用手抵住他越来越近的脸，仓皇开口：“你，你冷静点儿。”
陆青空突然低笑出声，这个带着气音的笑声让苏霭浑身一颤。
下一秒天旋地转，他已经被翻了过去，脸重重砸进床垫，陆青空的一只手掐着他的脖颈，将人控制住，而另一只手掌已经探入他松垮的裤腰。
"陆青空！你放开我，有话好好说！"
“啧。”身后的人俯下身来，声音贴着他的耳畔响起，“亲爱的，有些话，不一定要用嘴说嘛。”
最后那一声轻笑，让苏霭越发惊慌。
这混蛋，要来真的。
"住手……你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苏霭偏头躲避，"你的意识还不稳定……"
陆青空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转头："我很清醒。"他的拇指擦过苏霭红肿的唇，"从没这么清醒过。"
与苏霭的惊慌失措不同，他身后的陆青空低着头，静静看着他，眼神没了先前的木讷机械，取而代之的是他暌违多年，纯粹的人类欲望。
当陆青空咬上他肩颈处的软肉时，苏霭在剧痛与难以形容的愉悦夹击下弓起背脊。
"陆...青空..."苏霭的声音支离破碎，手指深深掐入对方后腰的仿生皮肤，此刻烫得惊人。
回应他的是一个近乎凶狠的顶撞。
陆青空的声音沙哑，笑的一脸痞气和满足："叫错了。"
苏霭的眼泪决堤，手狠狠扣着陆青空腰侧的皮肤。
这是他唯一能触碰到的位置。
“宝宝，求你了，再喊一次吧。”陆青空停下动作，手轻轻抚摸着苏霭的后颈，低声诱哄。
苏霭倔强的咬着嘴唇，硬是没发出一点声音。
陆青空也不气恼，就这么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央求。
在意识涣散的最后一刻，苏霭颤抖着唤出那个尘封已久的称呼："……哥哥。"
陆青空喘息声更重，他有些急切地将人拦腰捞进了怀里，叹息般开口：“我在。”
怀中人已经晕了过去，可他脸上的喜悦却怎么都压不住。
酒会已经到了高潮，此起彼伏的喧闹透过紧闭的房门钻了进来。
人们已经沉浸在玩闹中，没人注意到酒会中少了两个人。
只有小七的电子眼在角落中兴奋地闪烁："深度意识同步完成度……100％！"
“没想到，还真行，这可是了不得的研究呢。”她喜滋滋地看着眼前闪烁的数字，颇为惊讶地感叹。
这真是末日狂欢。
“醒了肯定得闹脾气。”身上热意褪尽，陆青空用被子将苏霭裹得严严实实，笑的一脸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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