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则天传奇
第三章 凤凰劫
林悦站在潼关城楼上，望着突厥二十万铁骑扬起的黄沙，忽然想起李淳风临终前的预言："凤凰展翅时，龙血必逆流。"她腰间的水晶巨龙玉玺微微发烫，和氏璧上的龙纹正与突厥狼头纛隔空对峙。
"林少卿，突厥人用的是'狼毒箭'！"安努的声音带着颤抖。
林悦取出显微镜，将箭镞上的毒液滴在玻片上。瞳孔骤缩——这是天花病毒与突厥蛊毒的变异体，在镜下形成诡异的凤凰图腾。
"传我命令，用次氯酸钠溶液浸泡城墙！"林悦将磺胺粉撒向空中，"所有将士服用青霉素胶囊！"
突厥骑兵冲锋的刹那，林悦将水晶巨龙玉玺插入女墙。和氏璧吸收天地灵气，化作液态金属注入护城河。河水瞬间沸腾，病毒在高温中灰飞烟灭。
"不好！护城河在吞噬骑兵！"突厥前锋发出惨叫。
林悦望着被液态玉玺融化的突厥战马，忽然福至心灵。取出小竹的混合抗体倒入玉玺凹槽，液态金属骤然凝固，形成透明的生物屏障。
"这是...活体城墙？"李治震惊无语。
"正是。"林悦将抗体注入李治体内，"陛下，该让突厥人见识真正的天可汗了。"
颉利可汗的金帐在渭水河畔炸开，林悦看见太平公主的身影从火焰中升起。她的瞳孔燃烧着金色火焰，手中握着染血的《推背图》残页。
"林悦，你毁了本宫的凤凰军！"太平公主将残页抛向空中，"但你救不了李治！"
李治突然捂住心口，龙纹从他皮肤下渗出。林悦取出显微镜，看见龙凤病毒在他血液中疯狂增殖，正在形成新的病原体。
"真人，快用五禽戏针法！"林悦将磺胺粉倒入李治口中。
孙思邈颤抖着举起银针，却在刺入穴位时被龙形气劲震飞。水晶巨龙玉玺突然脱离林悦掌心，悬浮在李治头顶吸收病毒。
"林少卿，这是波斯王的'孔雀胆'！"思摩掷来鎏金药瓶。
林悦打开瓶盖，嗅到熟悉的乙醚气味。她忽然笑了，将孔雀胆与青霉素混合，制成新型麻醉剂。
"太平公主，尝尝这个！"林悦将药剂泼向空中。
金色火焰骤然熄灭，太平公主的身影从云端坠落。林悦取出传国玉玺，和氏璧吸收了她体内的凤凰病毒，绽放出七彩光芒。
"这是...病毒终极形态？"孙思邈震惊无语。
"正是。"林悦将玉玺砸向地面，碎片化作漫天星雨，"现在，该让突厥人见识真正的凤凰涅盘了。"
突厥可汗望着城楼上的异象，忽然伏地叩拜："天佑武周，天佑医神！"
林悦望着远去的突厥使团，忽然感到一阵眩晕。小竹扶住她，发现她的瞳孔正在变成纯粹的金色。
"阿姊，你的眼睛..."
"这是龙凤病毒融合的副作用。"林悦取出显微镜，"小竹，你看到了什么？"
"是...太极图。"小竹颤抖着说，"在你的血液里，阴阳鱼在旋转。"
林悦忽然想起敦煌壁画中的太极图腾，那是武则天称帝时的祥瑞。她望着大明宫的飞檐，那里正飘来武周王朝的金缕衣。
"该去无字碑了。"林悦握紧水晶巨龙玉玺，"太平公主在等我们。"
无字碑前，林悦看见武则天正在用突厥文刻字。她的指甲滴着黑血，那是凤凰病毒与龙血融合的印记。
"林爱卿，本宫要你用龙凤病毒重塑大唐龙脉。"武则天将玉玺按在碑上。
和氏璧突然发出龙吟，无字碑浮现出《推背图》真迹。林悦看见自己的身影站在太极图中心，脚下踩着丝绸之路，头顶盘旋着龙凤图腾。
"这是...天命所归？"林悦震惊无语。
"正是。"武则天将玉玺放入她掌心，"从今天起，你就是武周王朝的护国医神。"
林悦望着掌心的玉玺，忽然感到一阵刺痛。她的血液渗入和氏璧，在太极图中心形成新的病毒链。
"天后，这是..."
"这是龙凤病毒的终极形态。"武则天忽然拔剑相向，"但本宫要你用它来...杀死李唐皇室！"
（第四卷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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