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老有些不服气：“怎么？在你心中我们老头只能拿着老年机听凤凰传奇啊！”
顾宋连连摆手：“没有没有，再说您怎么能是老头呢，看您的状态，都没有50吧！”
“你小子不用拍我马屁...”常老还想装一装，但是眼角的皱纹却先忍不住绽放了，紧接着话风猛地一转：“你小子还挺有眼光，怪不得你能追到校花呢！”
见把常老哄高兴了，顾宋陪着笑了两声之后，试探着问道：“那老师，我先回去了？”
“着什么急，正事儿还没说呢！”
“您请说。”顾宋正襟危站，等待着常老的教诲。
“你知道苏慕声在11月份会去参加一个国家级的比赛吧？”
“我知道。”
常老收起刚刚的嬉笑，表情认真，语气严肃的说：“今天集训就结束了，接下来的半个多月，他们会恢复正常上课，然后再比赛前一周会进行一次封闭式的集训，苏慕声是冠军种子，在这半个多月里我要给你约法三章。”
常老刚刚这段话中顾宋听到了两个重点，一个是在10月末学姐还有一次封闭式集训，封闭式就意味着两人会有一段时间彻底见不了面。
第二个重点就是约法三章，他着实没有想到这个词会在一个小老头嘴里说出来。
“您说，怎么个约法三章。”
“第一，不许惹苏慕声生气；第二，不许带苏慕声做剧烈运动；第三，频次尽量克制一点。”
前两项顾宋倒是很好理解，至于最后那个频次他有点没听懂：“老师，什么频次啊？”
常老为了避免顾宋尴尬特意说得委婉，没想到这傻小子还刨根问底上了，他朝顾宋招招手：“附耳过来。”
顾宋听话的将耳朵凑到常老嘴边，对方只说了一句话，就让顾宋的脸变成了猴子屁股。
...
下午四点，苏慕声结束了考试，常老交代了几句之后就下课了。
“晚上吃什么啊？”
苏慕声看着旁边脸色微微泛红的顾宋，这已经是自己第三次问他话了，但是顾宋好像跟没听见一样，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一样跟在自己身边。
“顾宋！”
苏慕声提高声量喊了一句，终于将顾宋从自己的世界中叫了出来。
“学姐，怎么了？”
苏慕声审视着顾宋的眼睛：“你在想什么？”
“没想什么。”顾宋佯装淡定，绝对不能让学姐知道自己脑子里装的那些脏东西。
苏慕声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顾宋，后者只坚持了两秒便缴械投降了。
“学姐，我刚刚在想你们老师的约法三章。”
“约法三章？”
顾宋点点头将常老提出的前两章告诉了苏慕声。
“第三章呢？”
顾宋纠结了一会儿，凑到苏慕声耳边，说出了第三章的内容。
然后，第二个猴屁股出现了，这个更漂亮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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