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不甘心。”那名道士背负双手，低声轻吟道，“如果真的甘心，没有后悔的事情，世间也就没有地狱了。”
此言一出，更加让东方寒芜动容，越发不理解这名道士的意思。
没有后悔，就没有地狱？
这是什么道理？
那名道士看向东方寒芜，却又是一笑，“你听不懂吗？”
“前辈，晚辈的确不明白。”东方寒芜开口，微微作揖，“还请前辈解惑。”
“解惑谈不上，我们可以交流一下。”道士开口。
“你觉得，天渊里的真意是什么？”道士开口。
东方寒芜开口说道，“是前辈留下的武功，或是传承之类的。”
“对，说的对。”那名道士开口，“这也是这世上大多数人的看法。”
“可我今天告诉你，这世上人的想法，实在是太浅了。”
“太浅了？”
听到了那名道士的话，东方寒芜更加不解，“前辈的意思是......”
“你不觉得真意什么的，很荒唐吗？人死了怎么还能传道呢？”
那名道士反问道，转过身去，直直的看向东方寒芜。
东方寒芜闻言，回答道，“是因为魂力的传承吧，跟写成秘籍是一个道理。”
“可是天渊之中的真意，就像是我吧，怎么还能和你们交流呢？”
东方寒芜闻言一愣，这个问题，他先前也想过，却是没有答案，凭借他的眼界，根本解释不通，只能勉强说服自己是圣人的手段。
“其实，在这片天地之中的真意，不过都是类似鬼魂一般的东西罢了。”
“都是死去了人的意志，都是有自己的意识。”
“因此这片天地，也完全可以被称为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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