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娘，你知晓的，我字都认得不全。”姜姚搂着十二娘，撇着嘴，撒着娇。她写的字还不如锦书的端正。
“我真搞不懂你，诗词歌赋张口就来，字却写得一塌糊涂。”十二娘一把推开了她。
姜姚笑嘻嘻蹲在一旁打杂，取水，磨墨。
“三元及第？”姜姚看着飘逸的字迹，竖起大拇指。这四个大字下，她又看见三个词：解元，会元，状元。原来这就是所谓的“三元”。
“小娘子，这些字是什么意思？”王氏凑近，不解望向十二娘。
“鬼画符。”两个婆子口无遮拦讨论着。
“不识字？”十二娘拳头怼脸，她怎么没料到呢？新朝只有权贵阶级女子才有机会识字。普通人基本就是文盲。
“十二娘，国子监人人识字。”姜姚摇头，这桂枝是胡玉委托她们送给同窗的。国子监人人识字，这广告词就算拟定好了。
“夏荷，我们不如画出来。”十二娘眼里有光。她兴奋朝姜姚递笔。
“画出来，绘本形式。”十二娘激动说道，她们的绘本在红山镇之所以畅销，不都是依托于妇人识字不多或是压根不识字吗？
“十二娘，这里不是炫技场合。”姜姚扭着身子，耍赖，她不愿意动笔画。她们的工作是派送桂枝，又不是炫技。炫技，对，这里为何不能炫技呢？这里才是最合适炫技的地方。
“那我来。”十二娘也不惯着她，提笔就画。
“十二娘，工笔画太慢，我来。”姜姚突发灵感，想到了另类画法。
“这，这是什么？这人不合比例。”十二娘惊惧。这人怎么能这样画。
“这是漫画，新的艺术形式。”姜姚把那桂枝画得又大又夸张。
“麋鹿？”王氏指着那画，哈哈大笑。随即，两婆子也跟着笑了。
麋鹿？这王氏什么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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