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时拖着她走着：“去深一点的地方吧，那里练习水感会比较好一点。”
“亲爱的～在那个世界……”月下将脸靠近他的耳朵，声音闷闷的，“我连靠近海边的机会都没有……”纤细的手指无意识地在他背上划着圈，“来到这边后还没学会，就有了何月……”
“没关系啦～”何时的掌心在她腰间轻轻摩挲，那里曾经圆润的曲线如今已恢复平坦：“现在补上也不迟。所以……月下大人你能先下来吗？”他突然带着她向后倒去，“闭气——”
“呀！”月下的惊叫被海水淹没。
两人沉入水下，世界突然变得静谧而朦胧。阳光透过海面，在何时棱角分明的脸上投下摇曳的光斑。月下睁大眼睛，看着他近在咫尺的面容，银白的发丝如海藻般在他们之间漂浮。
何时捧住她的脸，缓缓渡了一口气过去。月下的瞳孔微微扩大，双手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当他们浮出水面时，月下大口喘息着，脸颊比天边的晚霞还要红艳。
“作弊……”她抹了把脸上的海水，“这算什么教学……”
何时低笑着将她额前湿透的刘海拨开：“有效就行。”手指顺着她精致的下颌线滑到锁骨，“还怕吗？”
月下摇摇头，红眸中闪烁着不服输的光芒。她突然伸手按住何时的肩膀，借力向后一仰：“这次我自己来！”
月下深吸一口气，慢慢向后仰倒，这一次她没有惊慌，而是任由自己漂浮在水面上。海波轻晃，阳光透过眼皮，映出一片温暖的金红。
“我……我浮起来了！”她惊喜地睁开眼，却因为动作太大而失去平衡，整个人往下一沉。
何时眼疾手快地托住她：“别急，慢慢来。”
月下不服输地抿了抿唇：“我再试一次！”
她推开何时的手，自己调整呼吸，再次尝试。这一次，她稳稳地浮在水面上，像一片轻盈的羽毛。何时退后几步，看着她逐渐掌握平衡，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人类！你看！”月下兴奋地朝他挥手，结果动作太大，又差点翻进水里。何时忍不住轻笑一声，竖起大拇指：“不错，进步很快！”
纤细的腰肢在水面划出优美的弧线，白发在海中铺展。何时注视着她在水中舒展的身姿，喉结不自觉地滚动。当月下再次浮起时，发梢的水珠顺着锁骨滑入泳衣深处。
“怎么样？”她得意地扬起下巴，像只骄傲的猫咪。
何时突然潜入水中，再出现时已经将她拦腰抱起。月下惊呼一声，双腿下意识缠住他的腰保持平衡。
“进步神速。”他的脸蹭着月下泛红的脸颊，“该教换气了。”
“怎、怎么教……”月下的声音越来越小，因为何时的唇已经近在咫尺。
“像这样……”何时封住她的唇，舌尖温柔地描摹着她的唇形。月下的手指深深陷入他的肩膀，海水的浮力让两人的身体更加紧密地贴合。
远处传来琪亚娜的喊声：“喂——烧烤好了——”但声音很快被海浪吞没。
当月下终于学会基本的蛙泳动作。得意地“哼”了一声，继续练习着。何时则慢慢退回岸边，坐在沙滩上远远地看着她。
……
又过了半小时，月下终于心满意足地从海里走出来，浑身湿漉漉的，发梢还在滴水。她赤着脚踩在细软的白沙上，每一步都留下浅浅的脚印。
何时站起身，抬手一挥，一道透明的水墙凭空浮现，轻柔地环绕住月下，将她身上的盐分尽数剥离。月下眨了眨眼：“你的水墙真是方便呢～”
何时笑了笑，变出一条柔软的毛巾，裹住她的头，轻轻擦拭着她湿漉漉的长发：“是啊，很方便吧？”
月下歪着头看他：“那你还用毛巾擦？水墙不是也能把水带走吗？”
何时手上的动作没停，低笑一声：“因为……我想亲手给你擦。”
月下脸色微红，她低下头，小声嘟囔：“……狡猾的人类。”
何时捧起她的脸，拇指轻轻蹭过她的脸颊，笑道：“怎么，不喜欢？”
月下抬眼看他，红眸中映着他的影子，嘴角微微翘起：“……喜欢。”
何时用毛巾轻轻擦拭着月下的长发，动作温柔而细致。水珠顺着发丝滚落，被毛巾一点点吸走。他的指尖偶尔擦过她的耳尖，惹得月下微微瑟缩，却又忍不住往他掌心蹭了蹭。
擦干头发后，何时将毛巾换了个面，开始擦拭她的肩膀和手臂。他的手掌隔着柔软的布料，沿着她纤细的胳膊缓缓下滑，将水珠一并抹去。月下的肌肤在阳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泽。
“抬手。”何时轻声说道。
月下乖乖举起双臂，任由他用毛巾擦拭她的腋下和侧腰，动作很轻。当毛巾滑过她敏感的腰窝时，月下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人类，痒……”
何时低笑一声，故意又蹭了一下：“这里？”
“呀！别闹啦……”月下扭着身子躲闪，脸上泛起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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