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视线落在徐婉秋腰间的身份令牌上时，稍稍停留了一会。
他可没有忘记，当初那个找上门来的黑衣人。
拿的正是这块金色令牌！
但意识到这一点，他便更不能说出来了。
不说出来，他还只是贪污克扣灵石的罪责。
但一旦说出来，那下场就不一样了。
不管得罪的是徐婉秋，还是她身后的青玄上人。
下场都不是他能够承受的。
被押走时的最后一眼，他看向了李凡。
眼神中有恨意也有后悔。
十几年了，他都这么过来了。
没有一个杂役弟子胆敢违背他的。
而今天，他却栽倒在了李凡的面前。
他有些后悔了。
假如他要是没有招惹李凡，是不是就还能安安稳稳地过下去。
如果能给他再来一次的机会，哪怕那徐婉秋给他多少灵石，他都不想再与李凡为敌了。
李凡则是目送着对方被押走，扬眉吐气，神清气爽。
也就是身边还有一堆人看着。
不然李凡高低给这黄苟送行。
还要举红旗庆祝。
青玄上人看了眼李凡。
“还有何事么？”
李凡摊了摊手，微微一笑。
“宗主大人明察秋毫，弟子心中对您的崇拜当如涛涛秋水......”
看着青玄上人托着徐婉秋离开后，李凡的神色才沉了下来。
李凡来到这青云宗，谁对他的影响最大？
难道是黄苟么？
不！黄苟仅仅只是一部分。
影响最大的，便是这徐婉秋！
李凡可没有忘记，这青玄上人可是徐婉秋的师傅！
若不是她，以自己的天赋，岂会沦为杂役弟子？！
今日之胜，只是个开始！
宗主亲传就了不起了？
得罪了他，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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