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伸手握住贺京辞的手，“贺京辞，我真有这么好？”
贺京辞嘴角带笑，眼神格外认真地注视着她：“嗯，千金不换。”
“那……那我之前对你做的那些事，你是不是很难过？”
贺京辞笑了笑，翘着二郎腿，低懒道：“难过倒没有，反正都被你欺负习惯了。”
沈鸢：“你……”
“而且，你也是受人指使，所以，沈小满，我从来都没有怪过你。”
贺京辞说完这话，视线懒懒扫了顾之言一眼，带着一抹若有若无的挑衅。
顾之言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手里的签被捏得微微变形。
“贺少。”
顾之言微微抬起下颌，做出一个些许傲慢的姿态。
“想说什么话，可以直说，不用一直指桑骂槐，阴阳怪气。”
贺京辞听到顾之言这话，眉梢轻挑，笑容依旧不减。
他整个人慵懒地靠在椅背上，仿佛完全不在意对方的挑衅。
“直说？”他语调懒散地重复了一遍，随即缓缓抬眸，目光精准地落在顾之言身上，笑意更深了一分。
“好啊，那我就直说。顾先生，你是不是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人都该围着你转？”
顾之言眸色一沉，手里的签被攥得更紧：“贺京辞，你什么意思？”
贺京辞的语气淡淡的，却带着丝丝凉意，慵懒姿态掩不住眼底锋利。
“我们家小满从前只是眼瞎，喜欢你两年。但你呢，顾之言，你真的珍惜过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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