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方回说：“哦，吃饭了吗？”
“还没。”
方回说：“那叫小傅送你去吃饭吧，别饿晕了。”
“还行，不饿。”
方回开始远程遥控小傅：“那送唐总回酒店休息。”
小傅耳力真好，竟然听见了，立刻回道：“好的，方总。”
唐念：“……”
“我不去酒店，先去片场。”
方回说：“这么晚了，等你到片场他们估计都下戏了，你就别去了。”
“那好吧。”唐念想了想也有道理，今天行程单上卓星野确实没几场戏。
“对嘛，我帮你叫一份外卖送到房间，我看你今晚就别出门了，累了一天在房间好好休息。”
唐念不禁皱眉，她也不是只有今天这样工作，方回的反应是不是大了点。
“那你多点一点，等会儿我叫卓星野一起来吃。”
方回愣了一秒，说：“也行吧，但你别等他了，谁知道这家伙要不要吃呢。”
“嗯。”唐念应声。
往常这时候，如果方回交代的差不多了，他就会挂电话。今天却格外反常，总是说一些似是而非的话。
唐念等了他好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还有事吗？”
“没事了……”唐念仿佛听到他在电话那头长长松了口气。
“那没事，我先挂了。”唐念说。
眼见唐念要挂电话，方回又急急交代了一句：“好。等一下……你今晚记得别出门了，如果有人来敲门，也别开。”
只这么一句，唐念立刻产生了怀疑，“怎么了？”
方回没说话。
唐念想到卓星野到现在还没有回复自己的消息，一股不好的预感蹿到天灵感：“你有事瞒我？”
方回温声说：“你瞎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不对，”唐念的直觉一向敏锐，“是不是卓星野出事了？你快说啊，发生什么事情了？”
方回眼见瞒不住了，又怕她瞎想，只好坦白。
“卓星野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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