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楚黎去了她的房间。
楚黎前脚刚坐下，后脚柳桑就推门而入。
柳桑坐在楚黎身边，语调平静，“乖徒儿，师父有何做的不对的，说出来。”
楚黎没有看他，而是看向天上的一轮明月。
“并没有。”
“乖徒儿，师父有何地方做的让你不舒服。”
这次的楚黎没有回答，看着明月，露出一丝忧愁。
柳桑捏着她的下巴，让她看向自己，“乖徒儿，回答师父。”
“你不是最清楚吗？何必问我。”
两人皆是一脸平静，眸中却早已波涛汹涌。
“乖徒儿，师父想听你说。”
楚黎没有说，反而是说起了以前的事。
“你说，我刚刚拜师那会…心里想的什么？”
柳桑瞳孔猛缩，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楚黎！你现在想走是不是！”
楚黎并不意外他会知道，“我确实想一个人出去一段时间。”
柳桑话语轻轻的，仿佛易碎的玻璃，“你还记得当初回国时，你说过什么吗？”
“我没有想丢下你，只是想一个人出去玩一段时间。”
柳桑放开她的下巴，压抑着怒气，“像一年前那样，走了…就不回来。”
楚黎矢口否认，“我没有这样想过。”
“那就带我一起去！你想去哪我都陪你！”
“我想一个人。”
听到楚黎还是想一个人出去，柳桑的青筋直跳。
忍住怒气，软了语气，“乖徒儿，师父想陪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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