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怎么着?”伍安冲他一扬下巴,抱怀踮脚,好不嚣张。他冲骑士长招招手,“下来,咱们比划比划。”
伍安年轻气盛,丝毫不把骑士长放在眼里。外加上他随意屠戮君王士兵,已经是十恶不赦之罪,骑士长如若再忍,便枉为人。他提枪持盾,下了城寨,眼望见倒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士兵,心中更加愤怒。
看到骑士长向着士兵看去,伍安才意识到自己没有斩草除根。他走到还未死透的士兵跟前,一个接着一个的了结他们的性命。
“你好大的胆子!”骑士长横枪顶盾,声如洪钟。
“你好大的胆子!”伍安并起双指,怒指骑士长,“敢如此跟寡人说话,看寡人取你这无礼之徒的性命!”
眼看伍安这个无名小卒倒打一耙,骑士长怒发冲冠,怒吼着冲上前,誓要取他性命。伍安并不慌乱,在伍安眼里,跟大树守卫的冲锋比起来,这个骑士长连一点风都带不起来。他把法杖拿在手里,把辉石对准了骑士长,大喊一声:“变!”
一声过后,无事发生。眼看骑士长就要冲到自己面门,伍安高跳躲过,在落到骑士长身后之前还不忘踹他两脚。伍安潇洒转身,继续将法杖对准骑士长,嘴里不断的重复着“变!”可是不管他重复多少次,都没有任何反应。
骑士长看伍安并不拔剑与他战斗,显然是已经瞧不起他,拿着法杖对着他,也也颇有戏弄之意。身为骑士,他哪能受这等侮辱。既然伍安不打算跟他好好打,那他也没必要跟伍安讲礼数,与他客气了。他丢了枪盾,拔出腰间长剑,双手握持。伍安不管他如何变换路数,依然重复着那一个单字。
“臭小子,接招吧。”骑士长持剑上前,在伍安眼里,他的招式毫无新意,因此他并不急着躲闪或者拔剑格挡,依然是准备等到他冲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再躲开。
伍安的确是毫无意外的躲开了一击,但是那一剑明明已经挥空了,伍安却感到一阵剧痛,从自己的左边肩膀一直烧到自己右腹。伍安下意识用逍遥步退后,向下一瞧,自己的锁子甲被划出了一个大口子,甚至已经伤到了伍安的心口,一道小口子绽开,无声的往外渗出血来。看自己因为轻敌受了伤,伍安收起了刚才那副漫不经心的嘴脸,开始正眼看骑士长。他这才看到,骑士长的左手手掌里裂开了好大的一个口子,而骑士长还用剑刃去划那道伤口,明显他刚才挥出的正是他自己的血。
“鲜血斩击,”梅琳娜开口,“用自己的血作为攻击手段,十分的猛烈毒辣。”
伍安只是点头,并没有回话。他回忆起刚才的痛觉,和先前那个涅利乌斯的逆刺做起了对比。前者鲜血斩击直截了当,无半点拖沓,打在身上就像是刀刃划过身体。而后者,泼出来的血简直是点着了的滚烫热油,身上沾了不仅觉得滚烫难耐,而且还会烧起来。两者都十分毒辣,真分不出谁更胜一筹,直叫伍安心说邪门。
“在宁姆格福,的确算是邪门。”梅琳娜说。
“你的意思是宁姆格福这地方是太偏了,还是未入流?”
梅琳娜愣了一会:“都有。”
伍安哼笑一声,冲骑士长勾了勾手,骑士长刚才得了便宜,战意正浓,此时看到伍安向自己挑衅,更压不住脚步,持剑上前,肆意劈砍。伍安仍不拔剑,左躲右闪,将剑刃和泼出的血一一闪开,期间仍然不忘记念动口诀。十几招只在一瞬之间,骑士长的速度飞快,下手狠厉,但是因为过度依赖鲜血斩击,用了太多的血,此时精神已经有些恍惚。他知道不能恋战,必须速战速决。索性狠狠的在左手划了一道,使出全力一击。伍安看那斩击不仅要伤了自己的身,还要断了自己的法杖,登时想起瑟濂的话,将法杖抛向空中,同时高跳翻身,躲过这一招,接住法杖。可等到了法杖到了手,自己又下意识的出招,等到法杖击到骑士长的头盔崩然断裂之时,他才意识到自己闯了大祸。因为这法杖脆的很,这一击只是将骑士长打到了一边,并没让他倒下。伍安一看手里,辉石低下还连着一点木棍,当即抬起法杖对准骑士长,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随意,而是凝眉嗔目,聚精会神。伍安吐纳,大喊一声:“变!”霎时间,骑士长当即变成了一颗树,立定在那里不动了。眼看法术成功,伍安喜出望外,背着手乐呵呵的走到骑士长身前,抬手打道:“不NB啦?啊?不NB了?”伍安一边问一边打,像是上了瘾,越打越快越打劲越大。
骑士长怒火中烧,竟然自己破了咒语,一脚踹在了伍安心口处,把他踹了好几个跟头,然后空着手向伍安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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