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怕呀，”
“为什么怕”
“在这里一旦舒服了，就无法再流浪了，那就当不了真正的演员。”
“现在我们都是研究人类精神问题，最终归途疯癫癫，精神病是不是精神病？我一直怀疑人类才是精神病，而剩下的人类灵魂拯救者我们”
“千万在讨论谁是不是精神病的问题了，”
“让我说完，这是一个很深的……”
“什么别？”
“哲学问题，”
“我们反对您为什么又探讨这些问题了？我们现在不是一直在研究如何把人类变成鬼的问题了吗”
“特别，您不是还不是鬼吗？而我们的确是鬼啦，所以人类才提示我们这些鬼的存在呀”
“好吧，我决定献身”
郑恒终于明白他得向他更加坦诚一点儿，只穿了一件短裤，不过皮肤除了白之外，他真是一只瘦猴子，
“你为什么躺在地上呢？那没有用，您还得面对，怎么变成鬼的问题”
“那就暂时让我变成吸血鬼吧”
“我们不吃人肉，”
“谁让你真吃肉啦，喝我的血，”
“你不按规则出牌，是不是？明明中国的鬼不是外国的吸血鬼，”
“对，对对，您太卑鄙了。您现在跟个骗子差不多，我们，我们太困了，我们想睡觉，”
“去哪里睡觉？”
“去森林里睡总比跟您在一起变成骗子强，不是吗？”
“对森林好，晚上还能听知了一直唱歌。”
“对，早上还能听喜鹊唱歌，”
“还有，能捉迷藏，”
“捉迷藏同他们玩捉迷藏的游戏，”
“谁，就是由鬼变成保安，”
“我就是由保安变成鬼的，”
“太好了，这不是找到把我变成鬼的方法了吗？”
“可您有房，车，怎么变成鬼呢？”
“那没关系，我我先变成鬼，体验体验，如果不舒服了，再有鬼变成郑恒不行吗”
“您其实还是由骗子变成鬼，最后有鬼变变成骗子啊，那不更合理吗？”
“可我不是骗子呀，”
“可你明明说让我们演群鬼呀，一会儿精神病不是精神病的，一会儿又想自己变成鬼的，还想去研究哲学问题。”
“我吃饱喝足了”
“太好了，他当法官兼审判员，我们当罪人，行吗？”
“干什么？为什么又重来是不是精神病？还有如何成为鬼的问题？还有我们是不是有资格成为哲学家呢？”
“你最适当……”
“你们别说了，你们都不是精神病。”
“是什么？”
“是精神上有病的一群傻瓜，傻瓜，”
“他敢侮辱我们演员的人格，怎么办？”
“吊死他，剥了他的皮，烤着吃”
“火烤肉才过瘾，”
“别吃我呀，他才是白白净净的，吃了可以长生不老，”
“你们疯了吗？”
“不，不，我们没疯，”
“不，不，游戏有规则，”
“规则那是人类的笑话，不是？。像人类喜欢吃猪肉，人类更喜欢吃牛羊肉，屠夫可没想到生命都是一样的，你明白吗？现在我们既不当吃猪肉，羊肉，牛肉，那不够野味，我们现在想吃野味，猴子肉怎么样”
“都他妈的快去泡面，再洗个澡，我们再谈拍电影，你们都是最好的演员，都成功进入下一轮，我现在是鬼啦，你们这群疯子，精神病，”
“我们不是精神病，”
“对，我是精神病和鬼。”
“您也不是精神病，您可以是鬼，我们终于一样了”
郑恒，宋玉还有张生一起去南锣鼓巷看毕业季的戏剧表演。本来正好有两张票，但是宋玉非得拉张笙一起去，在剧场外，这可难坏了郑恒，手中只有两张票，
“郑恒，你可是承诺好的一起看戏剧。”
“那多长时间了？”
“可也得承诺呀。”
郑恒摇摇头，又跑到他认识的同学那里，郑恒是底层的演员，可他的同学可是科班毕业的大主角。源氏就由他来扮演，源氏出马一张票，多放出一张票，可是一张嘴就解决了，
“郑恒真不够意思，”
张笙悄悄向宋玉抱怨，宋玉一笑，故作一惊一乍的样子，“你俩真是两个极端，一个守着美女，坐怀不乱，一个整天就想着和女孩子爱和爱情，郑恒那害怕，生吞了那帮子女演员害怕呀，”
“怕什么？我只是个观众，”
“谁知道你一激动，会干出什么荒唐事儿呢？”
“Broken hearts，她们早已伤透了我的心，”
“是你，Broken heart她们的心”
“在说什么？注意影响，这里可是毕业季伟大的汇报演出，做个有点涵养的观众，”
南锣鼓巷中央戏剧学院剧场，宋玉张笙都沾了郑恒的光，否则绝对都无法进入戏剧的圣殿看演出的，
“郑恒，你什么时候买这一大束鲜花”
“肯定里头有相好的，”
“哎呦，别乱想，乱七八糟的，我就不能手捧鲜花看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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