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辆驶入了一处别墅区。
秦眠星默默不言。
温老师……真的没有搞错……吗？
少年硬着头皮上去：“您好，我是温老师介绍来这里上课的江陵野。”
“江陵野是我的艺名，真实的名字是叫秦眠星。”
和温老师的模样很不一样。
对面是一位精神矍铄的老爷子，拄着一根雕纹拐杖，立在那儿腰板挺起、身子骨瞧着依旧十分硬朗。
经温老师介绍，他姓“闻”。
一双老来依旧睿智清明的眸子，视线落在秦眠星身上。
“进来吧。”闻老爷子淡淡道，“你的情况老温已经跟我说过了。”
秦眠星脱了鞋。
他将自己换下来的鞋子提起来递给了佣人，叫对方无需再多弯一个腰——也是他不清楚这里的摆放究竟在哪。
闻老爷子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虽然是老温介绍的，但太过驽钝的孩子我不会收，尤其你都这个岁数了。”
秦眠星点点头：“明白的。”
这便是要考考他，没关系，来之前他也已经做好转变的……
然而，对面又看到他的衣着：“怎么穿这身过来？”
秦眠星好像一个被老师考核的学生，丝毫没有任何的不耐烦——哪怕现在有了个有钱的姐姐，学习的机会变得容易了许多。
他也依旧珍惜、依旧感恩、依旧尊重。
“我早上还有别的课程，来不及回去换身衣服。”秦眠星问，“我可以脱外套吗？”
“随你。”
西装里面是衬衫，脱下后果然显得不是那么正式、那么成熟了。
秦眠星又把梳起的头发抓抓乱，散下来，果然一下子学生少年气多了许多。
也顺眼了许多。
而后。
老爷子话锋一转：“会下棋吗？”
秦眠星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他左思右想：“五子棋……算吗？”
别的围棋、象棋……他真的什么都不会啊。
原先根本没那条件。
“……”闻老爷子经不住地白他，“你怎么不说飞行棋呢？”
“可以吗？”秦眠星认真道，“这个我也会，但只是两个人玩飞行棋，会不会稍微有些无聊？大富翁那种我没玩过，抱歉，还不会。”
“…………”
闻老爷子又看了这少年一眼，见说话时的目光清明，确实不是有什么滑头小心思又或者是在讥讽人，这才吩咐下面人将棋盘摆出来。
一转头。
“来。”
“是……哪种？”秦眠星决定问清楚一点。
考核老师闻老爷子没好气地瞪他：“你说的，五子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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