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澈苦笑了下。
他曾短暂进入过焚天的空间，进入后没多久，就变成了一只金瞳的九尾黑狐。
他依然记得自己是谁。
但是在空间里的他，内心充满了杀戮和恐惧。
“我曾经短暂地进入过焚天的空间。
但我觉得我进去后，像是变了一个人。”狐澈说。
恒咒微微一怔，这才去探查他的想法。
看到了狐澈的九尾黑狐形态。
他勾起一边的嘴角，“看起来还不错，兽形越强大，你的寿命也会越长……”
总比他变成长发黑皮银尾的鲛人，要顺眼多了。
狐澈知道他探查了他的想法，解释说：“我是说性格。
我觉得我像是变了一个人，只想和身边所有的怪物同归于尽。”
“你曾经也有过这样的想法吗？”
狐澈瞳孔猛然一震，他垂眸想了想道：“为赤狐族复仇时，每一场战斗，我都是这么想的……”
“所以焚天的空间，只是放大了你内心的想法，并不是改变了你。”
狐澈猛然抬起头。
想起自己在唐软的空间里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他想做她的小动物，一直陪在她身边。
那是他和她在万兽城居住时，曾经有过的想法。
所以，空间里的他，根据空间的运行规律，越来越像是一只真正的狐狸。
最后，甚至差点儿忘记了自己是谁。
如果他想要在焚天的空间里强大兽形，就要时刻提醒自己的身份……
狐澈想着，看向恒咒。
见恒咒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黑影，眉心微蹙。
似乎是想到了不美好的事。
狐澈：恒咒应该也进入过焚天的空间，不然他不会对他的空间如此了解。
“你被放大的想法是什么？”狐澈好奇地问。
恒咒想起他在焚天空间里的感受，眉心蹙得更紧了些。
他没有回答。
转身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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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恒咒的声音，从唐软的房间里传出。
“小阿无……不要丢下哥哥一个人。
不要……
我的小阿无……
哥哥错了，不要再丢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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