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进去，殷溯就将元公公等人全部都屏退了。
然后直接问她道：“你的系统近乎无所不能无所不知，蠢笨无能之辈得了系统也能变得上晓天文下知地理，对吧？”
“是的。”
林琪揣摩不透殷溯为何特意唤她过来问这个，一时有些忐忑。
不过下一瞬她就听得殷溯又问她，“那么系统也能事事给予你们指点，甚至是为你们规划好一切？”
“按理是如此的……”林琪斟酌着答道：“虽然臣妾并没有完全依赖于系统，但即便是在臣妾的系统损坏十分严重的情况下，只要臣妾有心想躺平，全然依靠系统也是可以的。”
“所以用心的也许是系统，而非拥有系统的人……”
殷溯垂下眼，心烦意乱的用食指一下下敲击桌面。
他其实都已经有了答案，又何必多此一举唤棋妃来问！
可见长时间不睡觉，已经让他的脑子变得有些混沌了！
而他说这句话时的声音很低，林琪没怎么听清，正犹豫该不该开口问他说了什么，就又听得他道：“你可以退下了。”
“是……臣妾告退……”
林琪满心问号。
但一时又想不太明白殷溯唤她来问这些的目的何在。
行至门前，她才想起来黎云知的话，忙又转身道：“臣妾昨夜与皇上说过黎大将军求见是为何事，不知皇上可听见了？”
殷溯微微皱起眉。
林琪立刻便猜到他是全然没听进去，便又说道：“黎大将军允诺了黎姝助她拿到和离书，而黎姝说了只要拿到和离书，就会告诉黎大将军她此前突然生出巨大变化的原因。”
殷溯眉间褶皱瞬间加深了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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