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西列夫斯基和参谋们放开了朱可夫,罗科索夫斯基和叶夫列莫夫也整理了一下军服,退后两步,但目光依然如刀子般钉在贝利亚身上。
朱可夫一得自由,立刻上前两步,胸膛依旧因为愤怒而剧烈起伏,指着贝利亚对斯大林说:“斯大林同志!您来得正好!您得评评理!贝利亚严重失职!他明明早就知道那些游击队有问题,却只是看着!监视!现在好了,我侄子……瓦列里他……生死未卜!这都是内务部的责任!是贝利亚的责任!”
罗科索夫斯基也立刻跟上,他的语气比朱可夫稍微克制,但讽刺意味更浓:“是啊,斯大林同志。贝利亚同志一贯以‘警惕’和‘果断’着称,怎么这次对明晃晃的威胁如此‘宽容’?难道对内务部‘自己人’的监控,反而比不上对军队干部的‘关心’?”
这话就差直接说贝利亚对内务部系统外的威胁更敏感了。
叶夫列莫夫言简意赅:“保护不力,必须严惩!”
斯大林见状抬起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他的目光转向贝利亚,声音压抑着自己的怒气:“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解释。为什么没有提前清除威胁?瓦列里的行程安保,为什么会出现如此致命的漏洞?”
贝利亚深吸一口气,努力让声音恢复平稳,但微微的颤抖还是泄露了他内心的紧张和一丝委屈:“斯大林同志,朱可夫元帅,华西列夫斯基元帅,两位将军,请听我解释。那三支乌克兰游击队支队,确实在我们的监控名单上,对他们的敏珠主以倾向和部分指挥官的可疑背景,我们一直有记录。但是……”
说到这里,贝利亚他加重了语气:“他们在1941年jf这座城市陷落后的最困难时期开始成立,在敌后坚持了两年多,破坏德军交通线,袭击仓库,传递情报,立下过不少战功,在当地群众中有一定基础。”
“在没有确凿证据证明他们有直接叛变或刺杀意图的情况下,仅仅因为‘倾向可疑’就进行大规模清洗,会严重打击其他敌后游击队的士气,也会给敌人宣传提供口实,说我们‘兔死狗烹’。”
“这个影响,不得不考虑。瓦列里同志本人……在和我之前的电报交流中,也倾向于谨慎处理,主张以教育和整编为主,并且多次跟内务部商讨过。”
贝利亚顿了顿,小心翼翼观察着斯大林的神色,继续说道:“至于这次行程的泄露……我们正在全力调查。”
“这次瓦列里出行,知道的范围极小。我们估计很可能是那支参与伏击的分队,通过他们在游击队内部的某种渠道,获悉了‘有高级将领将出席收编会议’这一大致信息,然后结合对已经修缮道路的熟悉,选择了那个最适合伏击的地点守株待兔。”
“这是我们安全工作上的疏漏,我承认,并且已经下令……”
“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你刚才说你的考虑?你的影响?”斯大林打断了他,声音不自觉的陡然拔高,说着每一步都在向前逼近,距离的靠近让贝利亚感到压力倍增。
斯大林站在他面前一字一顿的压抑着怒气认真说道。
“瓦列里年轻,心善,考虑团结,可以理解!你也年轻吗,拉夫连季·帕夫洛维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这么‘讲究方法’了?!我可不记得你这么心善啊!”
“对潜在的、已经亮出獠牙的敌人讲仁慈,就是对自己同志的残忍!现在,瓦列里躺在那里,生死不知,这就是你要的结果吗?!嗯?!”
闻言,贝利亚的后背瞬间被冷汗浸湿。
斯大林说的话点明了一个关键要素,那就是瓦列里可以怀柔,因为他是前线指挥官,他一直都是那么温柔,一直都需要考虑全局和人心。
但你贝利亚是刀,是盾,你的任务就是在他怀柔之前,把潜在的刺提前拔掉。
而现在你没有做到把刺拔掉的这一点,反而还让使用刀和盾的人受伤了并且快要死了…
看见斯大林那种审视的眼神,贝利亚心跳停了半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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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一下为什么有点慢,因为作者得加班,要年末了,很忙,虽然平时也和忙,不过,还是希望各位读者大大们希望能给我多一点时间,去思考情节!)
(最后!依旧谢谢各位读者大大们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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