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大家也挺想听八卦的。
他们也好奇封晋说那番话的用意。
只不过他们没有朱燕那般头铁，敢直接撞上去问。
现在有个出头鸟，他们当然乐得看戏。
“这好像就不劳朱小姐费心了吧？”
对于这点，顾知曦还真没有什么好解释的。
她和封晋的关系是要公开，可不是在这种场合被这种人质问，拿出来做解释而公开。
“齐王妃不敢说？”
顾知曦翻了个白眼，不想搭理她。
看着那些敬酒的人陆陆续续坐下去，朱燕自知自己也该回到座位上去了。
想挑拨离间没挑拨成，反而被骂了一通，怀着不甘的心回到座位上。
她觉得自己一定得将这件事捅出来才行，不能让齐王蒙在鼓里。
“沅陵太子殿下，不知你们离京，一同前往北疆的路上，都有什么所见所闻呢？”
瞧着顾知曦不好对付，她反过来套路封晋了。
殊不知，封晋才是那个最不好惹的。
“朱小姐问得未免太过笼统，本太子的所见所闻，可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完的。”
言外之意就是不想和朱燕多说话。
奈何朱燕急着揪出两人的把柄，根本没听出其中的意思。
“是吗，不知你们在北疆的时候，吃住上是否方便呢？”
封晋微微一笑，“朱小姐虽是深闺女子，却也不该这般没常识，战场上，刀枪剑戟，朱小姐觉得吃住是否方便呢？”
封晋也不是好拿捏的人，这点他和顾知曦还真是如出一辙。
朱燕有些尴尬，知道是自己太急切。
“太子说的是，是小女子无知了。”
封晋没有接话，而是端起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
这让朱燕更尴尬了。
但她还是硬着头皮开口，“方才太子说你离开京城是追随着齐王妃而去的，不知太子是不是说错了话？要知道您一句话，就可能毁了齐王妃的清誉。”
朱燕还特地强调了后面两句。
顾知曦白眼都快翻上天了。
她想说的是，你一直在这里叭叭，才真的是会姑奶奶的清誉。
“本太子只说追随着齐王妃而去，未曾对她做什么，朱小姐说说，怎么就毁了齐王妃的清誉了？”
这下朱燕找到漏洞了。
“太子不愿详说，是在维护齐王妃吗？”
真的是黑的都快让她说成白的了。
封晋勾了勾唇角，还真是个不知死活的女子。
“朱小姐嘴一张一合女子的清誉就没了，本太子还能说什么。”
两人的对话已经引起不少人的关注。
许多人虽然没有直直地将眼神投到两人身上，但却一直在用余光瞟着他们。
更多人的眼神则是在封晋和顾知曦之间流转。
他们嗅到了八卦的气息。
有的人甚至已经幻想齐王知道自己被戴绿帽后，把顾知曦赶出齐王府的画面了。
“太子说笑了，小女子不过是为齐王妃的清誉着想，她毕竟是我们天启的王妃，太子若是没事，还是和我们的启王妃保持距离的好。”
“齐王妃是个奇女子，谁不仰慕她，纵使是本太子，也对她另眼相看，她有她的长处，莫非本太子还不能跟在她身边学习一二？”
封晋作为一国太子，对别国王妃有如此高的评价，这很难不让人想偏。
朱燕还以为自己抓住了话柄，嘴角都有些压不住了。
“真如太子所说，只是跟在她身边学习吗？不知你们在外面的时候，齐王殿下是不是一直都陪伴在齐王妃左右呢？”
顾知曦啧了一声，这话就差直接问两人有没有背着楚承慕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皇帝也早就注意到了两人谈论的事。
看着大殿上这些人的表情，他知道这事封晋或者顾知曦不解释清楚，往后怕是要被人诟病了。
“太子说得不错，齐王妃的确是我天启女子的典范。”
只一句话，皇帝就帮顾知曦他们撑了腰。
但同时也是在提醒朱燕和封晋，这件事到此为止。
封晋倒是接收到了这个信息。
但朱燕却没有，她只知道这是皇帝在帮齐王妃，让她更加想撕开顾知曦的遮羞布了。
“陛下，今日我也不怕得罪沅陵太子和齐王妃，臣女认为，两人之间的关系实在太过亲密，不知其中是否另有隐情。”
皇帝看着朱燕的眼神，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
这种场合，她竟在这里诋毁自己的儿媳妇和别国太子有染，这不是纯纯打她的脸吗？
“简直胡说八道！看来是朕今日表现得太过亲和，让你们觉得可以在朕跟前妄议朕的儿子儿媳！”
这下皇帝是真的发怒了。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不怒才不正常了。
朱侍郎急得赶紧离开席位，跪到大殿中央。
“皇上，是臣教女无方，才让小女口无遮拦，诋毁了齐王夫妇，趁这就将人带下去。”
本以为他爹都跳出来阻拦了，这朱燕会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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