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是唯一的事，”我反驳道。“上升者天生抵抗一切。”
梅塞拉斯阴沉地笑了起来。“问题是缺乏多功能性。你可以用各种方法来防御和攻击。像我这样的元素论者也是如此。但对于用头脑攻击的人来说……他们依靠它来进行攻击和防御。如果精神攻击失败，他们可能会依靠盔甲或武器，但这些工具通常会在在上升者的攻击下。阿森松岛的候选人可能会选择带一个值得信赖的从业者团队来参加审判，但这通常是不够的。”
我记得欧里菲尔在对付艾莉时几乎无能为力：一拳，地球上最强大的练习者之一就死了。一道被遗忘的梦的闪光在我的意识中闪过，一幅柳树被烧焦几乎要倒下的混乱画面，以及欧里法尔在塞莱詹的太阳下腐烂的画面。
我转身深呼吸。“非战斗巅峰练习者都只是……无法提升吗？”
“他们经常失败，但那些不成功的人要么是双重从业者，要么是例外。他们在这里做得很好。”
就像度假一样。从他在地球上跺脚的样子，你不会知道他是个初学者。
梅塞拉斯指着远处。“我想我们可以好好分散一下注意力。和一窝龙纠缠在一起听起来怎么样？”
“我以为你说过不要打扰他们？”
他哼着鼻子。“我试图让我们高效地到达目的地，但我意识到这可能是个错误。这是什么，你永恒的第四架飞机？”他转过头，长长的头发披在肩上。他用手臂对着风景做手势。
整个飞机似乎伸展在我们面前，针状的山峰从深邃火热的战壕中冒出，映入黎明的光芒。延伸到我的高度之外的尖塔很快就变成了晶莹的雪，融化的溪流在空中闪闪发光。。。隐马尔可夫模型。
昨天我看不到它，因为有厚厚的云层，但没有太阳。这种能量从一个盘绕的淡黄色光星云向下辐射，几乎像一个霓虹灯球，或灵魂中的一团黄色箭头。我无法理解它绕着飞机旋转的机理，但它显然遵循一个典型的昼夜循环。
“太美了，”我喃喃地说。我已经知道，如果不在几百英尺的高空飞行。
梅塞拉斯双手合十。“你知道什么会让它变得更不可思议吗？”
我扬起眉毛。“霜龙？”
“是的，但我们不仅要看他们。我们要骑他们。”
在继续我们的骑龙之旅之前，我先和克里斯托联系一下。原来梅塞拉斯把鱼吵醒了，它一直在窃听我们的整个谈话。
“玩得开心，”她说。“我会照顾小家伙的。他脱水了。”
我想我们很快就会回来的。转向梅塞拉斯，我看到他从一枚戒指上取了两卷面包。
“早餐？”
我点头。“当然。”
梅塞拉斯咬了一口后就起飞了，一次短途旅行把他带到了我的认知边缘。
我急忙咽了一口。“我应该去找wyrm。”
“没必要，”上升者的声音回荡着。“不远。”
“难怪你说不要带wyrm来。”霜龙一窝离我只有30分钟的路程，即使是在我放慢脚步的情况下。此外，走得慢意味着我能更好地欣赏地形。
“你能感觉到下面的洞穴里有多少人吗？”梅塞拉斯问道。
“十四个。”
那人点了点头。“我也这么认为。现在，我想我会把它们引诱出来。然后我可以形成一个风障，将两个从群中隔开；那时我们将尝试安装它们。”
“你就不能把十二个孩子闷死，把他们打昏吗？”我不确定为什么需要防风屏障之类的东西。
他怜悯地看了我一眼。“它们是龙。它们可以穿越太空；它们不在乎空气成分。它们不会窒息。”
穿越太空？“好吧，好吧。但我可以用我的练习把他们打倒。”
梅塞拉斯用手抚摸着他的头发。“我不是死亡能量方面的专家，但它对生命力强的生物不太有效，对吗？”
“一般来说。”
“嗯，龙有非凡的生命力。”
大多数生物也是如此；但这并不能阻止我获得一个小小的立足点，造成巨大的破坏。“我能试试吗？”
“好吧。”
我点了点头，然后迅速击昏了洞中的每一条龙，然后带着一种会意的眼神转向梅塞拉斯。他说得对，用死亡来控制龙的整个身体是很困难的，但击倒它们只需要灵巧的触碰。
他张开嘴说话，然后合上嘴，用手在脸上摩擦。“伊恩，我可以想出几种不同的方法来击败他们。我当然不会像你那么好，但我可以做到。但这其中的冒险在哪里呢？”
“……你真的只是想让我们面对一些龙吗？”我觉得梅塞拉斯不是那种为了好玩而做这种事的人。这个人躲在丛林里，躲避人类和强大的实体。“冒险”听起来不像他重视的东西。
“这就是让这段经历令人难忘的原因。如果没有死亡的机会，那就太容易了；没有乐趣。”
“我想……但死亡并不是永久性的。”
“没关系。肾上腺素和兴奋仍然以同样的方式发挥作用，我可以证明这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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