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总，外企那边的合作方到了。"秘书敲门进来。
"请进来吧。"赵颜整理了下西装。
推门进来的是个高挑女人，一身剪裁得体的职业装，妆容精致。她冲赵颜伸出手："莎琳，AJ集团亚太区副总。"
我注意到赵颜的表情微微僵了一下。
"久仰。"赵颜握手，"听说你在并购这块很有经验。"
"过奖，"莎琳笑容优雅，"倒是赵总最近的手笔让我们很感兴趣。"她看了我一眼，"这位是？"
"项目总监，"我介绍自己，"负责这次合作。"
"那我们会经常见面了。"莎琳冲我眨眨眼。
会议进行得很顺利。莎琳确实专业，但她看我的眼神让我有点不自在。赵颜全程绷着脸。
散会后，莎琳叫住我："晚上有空吗？我想请教几个专业问题。"
"不好意思，"赵颜突然插话，"他今晚要加班。"
莎琳意味深长地笑了："那改天？"
送走莎琳，赵颜砰地摔上门："她什么意思？"
"工作需要吧。"我试图缓和气氛。
"工作需要穿那么性感？"赵颜冷笑，"腿翘那么高是要干嘛？"
我忍不住笑："你吃醋了？"
"我？"她瞪我，"我是在思考商业问题。这女人来路不明......"
"放心，"我搂住她，"我对外国女人没兴趣。"
"谁管你......"她挣扎着，但没挣开。
"再说了，"我在她耳边低语，"你不是更性感吗？"
赵颜脸红了："滚......"
但第二天，莎琳就带着投资方案来了。更要命的是，她穿了件低胸连衣裙。
我发誓我没看，但还是被赵颜踩了好几脚。
"这案子我跟进，"散会后赵颜宣布，"你去忙别的。"
"赵总这是......"莎琳意有所指，"对我有意见？"
赵颜冷着脸："商业谈判而已，谈什么意见？"
"那就好，"莎琳站起来，裙摆开叉若隐若现，"我很期待和赵总深入合作。"
走廊里，我憋着笑看赵颜脸色发黑。
"笑什么笑？"她踹我一脚，"还不去工作！"
"遵命，赵总。"我握住她的手，"别想太多，只是普通合作伙伴。"
"哼，"她哼了声，但手指还是和我的缠在一起，"这个月的KPI扣你50%。"
"冤枉啊，"我抱住她，"我发誓我眼里只有你。"
"少来，"她推开我，但嘴角有了笑意，"赶紧干活去。"
接下来几天，莎琳总是借各种由头约我单独见面。一次讨论预算，一次谈市场策略。每次都是晚上，还都选在很私密的餐厅。
我有意回避，但她总能找到机会。更糟的是，这些饭局都被人拍到了。
"解释一下？"赵颜把照片甩在我桌上。是我和莎琳在餐厅的模糊照片。
"工作餐而已。"我说。
"深夜，烛光晚餐？"她冷笑，"这就是你说的工作？"
"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哪样？"她打断我，"照片里你们坐得够近的。"
我想解释，但她已经转身走了。看着她的背影，我突然有种无力感。
第二天开会，莎琳又穿着性感来了。我刻意不看她，但她总往我这边凑。
"听说最近有人吃醋？"散会后她故意说，"真可爱。"
"莎琳女士，"我严肃地说，"请保持专业距离。"
"为什么？"她靠近，"明明我们很合拍。"
"够了！"赵颜突然推门进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莎琳笑了："做生意啊，不过嘛......"她看着我，"顺便找个好男人。"
"收起你的把戏，"赵颜冷冷地说，"我查过了，你根本不是来谈合作的。"
"哦？"
"你是宋明的人，"赵颜拿出资料，"故意来挑拨的。"
莎琳脸色变了："你......"
"以为男女之情就能搞垮我们？"赵颜说，"太小看人了。"
我这才明白：原来是另一盘棋。宋明输了，但他的报复才刚开始。
"赵颜......"我走向她。
"别说话，"她没看我，"你这几天表现得够蠢了。"
莎琳悄悄按了手机，赵颜却笑了："别费劲了，警察已经在楼下。涉嫌商业间谍，够你喝一壶。"
等警察带走莎琳，办公室里只剩我和赵颜。
"对不起，"我说，"我该早点识破的。"
"你就是太善良，"她还是不看我，"以为每个人都是好人。"
"那你呢？"我问，"真的生我气了？"
她终于转身，眼圈红红的："你知道我这几天......"
我一把抱住她："对不起，以后任何饭局都带你去。"
"少来，"她在我怀里闷闷地说，"这个月KPI清零。"
"遵命，老板。"
"还有，"她抬头，"今晚必须请我吃最贵的。"
"没问题。"我吻她。
第二天一早，赵颜就把我叫进办公室："不对劲。"
"怎么了？"
"莎琳是来搞事的，但她背后不只宋明。"她指着电脑屏幕，"你看这个持仓数据。"
我凑近一看，几支概念股突然放量。
"有人在布局，"赵颜说，"莎琳只是烟雾弹。"
正说着，张凯冲进来："不好了！港股那边，传言我们现金流断裂。"
"果然，"赵颜冷笑，"声东击西。"
我明白了：莎琳制造绯闻，转移我们注意力，好让他们暗中收集筹码。
"怎么办？"张凯问。
"兵来将挡，"赵颜说，"让他们买，买到套牢为止。"
我看着她坚定的眼神，突然有种感动。这个女人，永远比看起来坚强。
"对了，"她突然看我，"晚上有个饭局，陪我去。"
"什么饭局？"
"宋明的女儿，"她笑得意味深长，"想见见我。"
我愣了下："你该不会......"
"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赵颜眨眨眼，"这次换我演戏给他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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