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向实验室的角落，那里，第一个量子通道依然在波动。
"这扇门不能一直开着。"他说，"否则两个时空之间的平衡会被打破。"
"但如果关闭它......"让勒说，"您就没法回去了。"
"谁说我要回去？"项目主管笑了，"该回来的时候就要回来。这边还有那么多工作要做。"
他操作着控制器，开始调整量子场的参数。通道的波动变得越来越微弱。
"等等。"林默说，"还有一件事。那个袭击我们的'蝎子'......"
"啊，是的。"项目主管说，"让我们看看他们在哪里。"
他对重组后的量子生物做了个手势。那个存在立即回应，散发出一种特殊的波动。
"找到了。"项目主管说，"在城市另一端的安全屋里。看来他们也被眼前的变化吓到了。"
"我们要......"
"不用担心。"项目主管说，"他们已经没有威胁了。因为......"
他的话还没说完，实验室的设备突然传来一阵异常的震动。重组后的量子生物也变得不安起来。
"有意思。"项目主管说，"看来还有其他访客。"
实验室的某个角落，空间再次开始扭曲。但这次的波动比之前更加剧烈，仿佛有什么东西要强行突破维度的屏障。
"这是......"让勒瞪大眼睛，"另一个量子生物？"
"不。"项目主管说，"是'深渊'的人。他们终于坐不住了。"
空间的扭曲越来越明显。隐约能看到某个庞大的轮廓正在成型。那是一台巨大的机器，或者说，一个由活体金属构成的装置。
"终于见面了。"一个低沉的声音从扭曲的空间中传来，"好久不见，老师。"
项目主管叹了口气："是啊，好久不见，我最出色的学生。"
机器轰鸣着完全显现。那是一个近乎完美的量子构装体，每一个部件都闪烁着冷酷的光芒。
而在构装体的核心，一个人影若隐若现。
"教授！"让勒认出了那个人，"那是...实验室的副主管？"
"没错。"项目主管说，"我最优秀的学生，也是'深渊'的创始人。"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副主管的声音透过构装体传来，"这场实验，才刚刚开始......"
重组后的量子生物突然变得躁动起来。它感受到了来自构装体的威胁，开始散发出更强的能量波动。
整个实验室再次陷入一片混乱。设备的警报声此起彼伏，能量读数开始疯狂波动。
而在这一切的中心，项目主管依然保持着平静。他注视着自己的学生，目光中带着某种难以形容的情绪。
"你说得对。"他轻声说，"这确实才是开始。"
他举起手中的控制器。量子稳定器的光芒变得更加明亮。
实验室的灯光忽明忽暗，空气中弥漫着臭氧的气味。两个强大的存在即将正面碰撞。
而在更远的地方，巴黎的夜空下，一场足以改变世界的对决即将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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