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霄倚在门框上，毫不掩饰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
水汽让她原本就细腻的肌肤更显莹润，也柔和了她平日里那份过于锐利的棱角。
他目光掠过她背上几处暧昧的红痕，那是他昨晚留下的印记，眼底的得意之色更浓。
“晚上空出来。”
他开口，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声音在水声中显得有些模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
姜如韵关掉水阀，拿起一旁的浴巾裹住自己，这才转过身看他。
素净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被热水蒸腾出的淡淡红晕。
她试图拒绝道：“晚上我约了生意伙伴兼朋友去逛商场。”
吴霄嗤笑一声，走上前，无视她裹得严实的浴巾，伸手揽住她湿漉漉的腰肢，将人带向自己。
浴巾下的身体瞬间绷紧。
“那些事情，推掉。”他低头，鼻尖几乎碰到她的，气息交融，带着烟草的味道。“昨晚只是开胃菜，姜总不会以为，一个晚上就能满足我吧？”
他的话直白而露骨，带着赤裸裸的欲望和掌控欲。
对待其他女人，吴霄是不会如此“无礼”的，大概这是一种特殊的专属他们两人之间的情趣。
姜如韵蹙眉，试图挣脱，但他的手臂如同铁钳。
“吴霄，你别太过分。”她声音冷了下来。
“过分？”吴霄挑眉，手指在她腰间不轻不重地摩挲着，感受着她细微的颤栗，“我以为我们已经达成了共识。我满足你的条件，你满足我的……需求。很公平，不是吗？”
他刻意将“需求”两个字咬得很重，目光在她脸上逡巡，捕捉着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屈辱和恼怒，这让他有种病态的满足感。
撕开那层冷静自持的外衣，看到内里的真实情绪，总是格外有趣。
“还是说，”他凑近她耳边，压低声音，语气带着恶劣的调侃，“姜总怕了？怕今晚……招架不住？”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挑衅和调戏。
姜如韵猛地抬眼瞪他，胸口微微起伏。
她知道他是故意的，用这种无耻的方式逼迫她就范，提醒她他们之间新建立的关系本质。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火气。
既然选择了这条路，有些代价就必须承受。
更何况，在某些方面，她确实……食髓知味。
她偏过头，避开他过于灼人的视线，声音恢复了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妥协，“换个地方，发我地址。”
吴霄得到了想要的答复，满意的笑了。
他松开她，在她唇上又偷了一个香。
“乖，多切磋几次，自然就有感情了。”
他像奖励宠物般拍了拍她的脸颊，然后才心情愉悦地转身，哼着不成调的小曲，走出了浴室。
姜如韵站在原地，听着他离开的脚步声，紧紧攥住了身上的浴巾。
镜子里映出她泛红的脸颊和带着水汽的眼睛，那里面有不甘，有隐忍，也有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对夜晚的隐秘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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