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千帆解释：“休了个长假，回来住一段时间。”
“哟，”顾修竹惊讶：“你们单位良心发现了？还给你放长假？”
顾千帆没有说话，只是淡淡的点头。
走到父亲面前跟他唠了会儿家常，顾修竹很快发现了儿子的异常，放下手中的茶杯，关心道：“是不是出什么事儿了？”
顾千帆垂眸不语，隔了良久才哽咽发声：“爸，我有一个战友前几天牺牲了。”
顾修竹摸了摸儿子剪的整齐的寸头，低声安慰了两句。
“所以你是回来参加他葬礼的？”
顾千帆点头又摇了摇头：“我跟领导打报告了，提出了要调离的申请。”
顾修竹微微叹息，低声劝道：“也好，虽然我一直不支持你走这一条路，但你从小性子倔，谁的话都不听，这次调离最好不要再上前线了。”
“爸，对不起，让你们操心了。”
“哎，我倒还好，只是苦了安芸和你那两个孩子。”
顾修竹摇头拍了拍儿子的肩膀，“既然这次休长假，回来就好好跟孩子们培养一下感情。”
顾千帆猛地一惊，从地上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面走。
上了年纪的老爸被吓了一大跳，冲着他的背影喊道：“你这刚回来又要去哪儿？”
“爸，我去一趟亲家家里。”
“你去南南家干嘛？”
“赔礼道歉。”
话毕，人已经跑的没影了，顾修竹拄着拐杖直叹气，急忙叫管家给孙子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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