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纳闷。
“钟教官，我记得您以前的口头禅，可是顾明明不能用常理来判断。”
“她是厉害，没人能质疑顾明明的厉害。可她是人，不是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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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名科研人员抱着顾明明的训练数据直冲过来。
“人肯定是人，做到的事可不好说。9.52G情况下，普通战机飞行员控制操作杆已经是极大的挑战，顾明明经过训练，上个月已经能做到。”
此人极其兴奋，越过人群，无视郑将军，一把牢牢抓住钟柏华。
“你就是钟柏华？第一个训练顾明明的教官？”
钟柏华点头。
“你给我仔细说说，我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为什么无论怎么加快训练进度，顾明明永远轻易可做到，在最短的速度和模拟器融为一体。”
钟柏华皱眉。
对方越发兴奋。
“她的训练方式似乎就是把自己当做机器的一部分。你知道吗，这点如果能够推广开来……”
翻阅记录数据喃喃自语。
“可人怎么能和机器融为一体呢？”
“这不正常！”
钟柏华：你才不正常！
“你是第一个训练顾明明的军官对吧，我申请了很多次，要调你过来配合对顾明明展开分析。”
一群人捂住脸。
袁博士语言表达系统一向混乱，词不达意是常态。他所谓的和机器融为一体，估计是说顾明明总能以最快的速度适应高负荷。
很明显，类似混乱的表达，在场小伙伴早已听过无数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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