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笑生没说话，其他人都以为他烧冷灶，其实他是真想报答张师兄。
若不是张师兄，自己还是那个外门赚着小钱，没有任何地位的百晓生。
受其恩惠，总是要报答的！
“文墨，文墨？我来看你了！”
扶素看着自己这位心腹，满脸都是惭愧。
“副堂主？您...怎么来了！”
文墨已经没了当初的意气风发，头发散乱着，身上的代表戒律堂的服饰被扒干净，只穿着一件脏兮兮的内衬。
“文墨，我来看看你！
我...我对不住你啊，没能护住你！”
扶素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文墨摇摇头，“副堂主，这不关你的事。
都是我老文做事不细致...”
自从无涯佛尊隐世，一切都注定了！
文墨与扶素都清楚，但也无可奈何，除非自己这一方再出一佛尊。
但谁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来，文墨，我带了酒，今日我们大醉一场！”
扶素咧开嘴，露出僵硬的笑容。
文墨倒是很坦然，与扶素对坐。
两人谈笑，饮酒，讲了一些陈年老事。
“扶素师兄，你还记得我刚入门的时候...”
“扶素师兄，我进入戒律堂也是您带着...”
“...”
“扶素师兄，替我向张阳师弟言语一声，别忘了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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