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入秋呢，怎么围巾都围上了？”
“你小子身体这么虚吗？”
林然下意识摸了摸脖子上的围巾，一脸若无其事：
“这叫时尚。”
“老爷子你跟不上年轻人的潮流了——”
实则是脖子上各种牙痕草莓印，某位吃飞醋的苏铁柱女士留下的主权宣示证明。
属实不方便示众。
宋洋风波处理结束。
今日一老一少再次见面。
摊开摆明了各自身份后，聊的便是正经事。
一方代表的是开心网的诉求。
希望能够以东大作为高校合作攻坚计划的第一站，以东大打开突破口，进而与全国各大高校官方进行深度合作绑定。
另一方却要维护坚持东大校方的原则和利益。
毕竟国内顶尖学府，底蕴传承深厚，有着自己的规矩，轻易不与私企有公开的商业合作往来。
本以为商谈起来会有诸多分歧，要打个持久战。
却不料在顾砚声这里，仅仅只是简单询问了开心网的诉求和合作内容框架，便毫不犹豫地爽快点头答应。
顺利得让林然都有些始料未及。
险些怀疑面前这老爷子是不是真有个孙女想要找孙女婿……
刚小心翼翼斟酌措辞提问出口。
直接被面前的东大老校长吹胡子瞪眼呸了一脸茶沫子。
一边拿纸巾擦脸。
一边虚心受教。
只听得面前老爷子悠然开口：
“小子。”
“听好了。”
“我可比你那开心网首席战略官的身份……更早认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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