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往盛世足浴城的路上，方圆一直左看看右瞧瞧，生怕被冯小慧看到。
余良则大摇大摆的看着街上的花枝招展的美女，时不时的抛几个媚眼，但凡有兴趣相投的，果断加QQ。
“义父，我有件事儿一直想问你，你到底是喜欢姚远，还是喜欢温婉？”
余良做思考状，他的确从来没有考虑过这个问题。
温婉和姚远各有千秋，如果摒弃上一世对温婉的怨恨，其实她们几乎可以五五开。
姚远颜值逆天，单纯到爆炸，也算得上超级富二代，只是内心深处似乎藏着一些不想让人触碰的东西。
温婉颜值虽达不到逆天的程度，但比个热巴还是绰绰有余，家境也算不错，性格上比姚远要更丰富一些。
“这么说吧，我都喜欢，但目前为止只是简单的喜欢而已，并没有深入交流。”
听了余良的话，方圆好像相当诧异，在他的意识里，同时喜欢上两个女孩，那便是对爱情的不忠诚。
余良知道方圆接受不了这么前卫的思想，立刻转移话题：“那天你和小慧真的没有深入交流？”
方圆叹了口气：“没？小慧说她还没准备好，其实……其实我也没准备好。”
余良当即停下了脚步，决定直接给方圆渗透一下即将开展的事业。
“陈老师拍的照片看过没？你最喜欢哪个人的照片？”
“那还用说，当然是百之了。”
“为什么？”
“因为……因为很性感！”
让方圆这个尚未出炉的毛头小子说出性感这两个字实在不容易，余良也算得到了正向反馈。
“性感只是表面，更深层次的是她的照片给你提供了情绪价值，激发了你体内快乐激素和多巴胺的分泌……”
“义父，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我要做一个能够刺激产生顶级情绪价值的生意，你要不要跟我一起？”
“开洗浴中心？”
余良没有回答，直接拽着方圆进了盛世足浴。
两排穿着丝袜的小姐姐依旧精神饱满，见余良和方圆进门，弯腰问好：
“两位老板好，欢迎光临盛世足浴。”
服务人员领着余良和方圆来到了吧台，问道：“两位，文按还是武按？”
换做是以前，方圆准保尝一尝武按，但现在他和冯小慧已经在一起了，武按相当于被叛。
“文按，必须文按。”
余良则摆了摆手：“今天我请客，必须武按！”
方圆还想说话，却被余良直接堵住了嘴。
包间里，方圆啰里吧嗦的说个没完，扬言一会儿只要捏脚小妹进屋，他立刻就走。
谁知道，一下子进来一群捏脚小妹，直接把门给堵死了。
方圆哪见过这场面，想跑，脚却跟灌铅了一般。
余良挑了两个长得还算不错，身材也还算顶级的小妹留下了，其它小妹悻悻而去。
良哥捏脚小妹穿着丝袜护士服，当即给两个洗脚盆打了热水。
方圆早就愣在床上，顶着小帐篷，连动都不会动了。
“儿子，这就叫情绪价值，懂了吗？”
方圆点了点头。
余良示意两个小妹儿开始，小妹儿刚要脱衣服，却被余良制止了，他要的仅仅是洗脚陪聊而已。
两个小妹儿一个叫小花，一个叫小欢，不一会儿就跟余良熟络了起来。
余良提出自己要开QQ内衣淘宝店，需要几个模特，让小花和小欢找几个姿色好的姐妹，定一下时间。
出场费和出台费一样，余良还答应给她们包些红包，只不过他再三申明，介意网络曝光的不要。
从盛世足浴出来，方圆有了种怅然若失的感觉，余良嘿嘿一笑：
“都是男人，就不要装纯，我就问你刚刚的情绪价值顶不顶？硬不硬？”
“硬！”
“这就对了，不要小看我们要做的生意，更不要戴有色眼镜看待这门生意。
能给人带来情绪价值，带来快乐，笑一笑，十年少，我们延长了国人的寿命，甚至会导致意外助力人口增长，间接助力了祖国的繁荣，你就说，有没有意义？！”
“义父，你不用再多说什么了，我跟你干！”
余良终于满意的点了点头。
QQ内衣行业无疑是一个暴利行业，退货率极低，一年四季都是旺季。
最重要的是，它是易耗品，也就意味着只要不断更新不断创新，客户的粘性还是相当之大嘀。
回到家之后，余良便打电话预定了一个别墅，又问了几个搞婚纱摄影的摄影师，最终选定了一个女的。
显然有些场合，女摄影师要比男摄影师还要靠谱一些。
次日傍晚，伴随着微微的晚风，小花和小欢带着几个姐妹来到了约定好的别墅，余良则带来了上次从羊城德县带回来的QQ内衣样品。
即便是做特殊的服务行业的，开始时小花和小欢姐妹几个还是有些放不开，直到余良每个人又加了二百块钱，她们才彻底放飞自我。
用了整整四个小时，女摄影师将素材给余良看了看，终于在得到余良的肯定后，这次的拍摄来到了尾声。
整个拍摄过程中，方圆一直处于鬼鬼祟祟的状态，看又不敢大大方方的看，不看心里又觉得痒痒的。
猥琐的样子让小花和小欢好生嘲笑。
拍摄之后，余良做东，安排在别墅吃烤全羊，姐妹们吃的相当开心，甚至非要跟余良来一次群体交流，最后还是被余良拒绝了。
“花姐，欢欢姐，我有件事儿想请你们帮帮忙。”
“诶呦，瞧你说的，姐姐人都能是你的，帮啥忙还不行？”
“我想请各位姐姐成为我的第一批免费的用户，我给你们免费发样品，你们只需要上传买家秀就可以。”
“买家秀？这个我懂，不就是拍几张照片往网上传吗？再来个五星好评！”小花拿出了手机给众人看。
余良点了点头：“花姐，我希望用你的人脉把这件事儿传出去。
全江城所有夜场姐妹，只要穿暴撕QQ内衣，附买家秀和五星好评，一个月内全免费。”
几个姐妹兴奋的跟余良碰杯喝酒，一旁的方圆羡慕不已。
此刻，他一直在心中默念冯小慧的名字，眼睛却时不时的不老实，看向那一双双穿着丝袜的美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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