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谱。
不过这还算次要的,主要的是,后面他还有做了几场那种梦来着……
想到这里,叶先雪不自在的清了一下嗓子,打住了脑海中泛滥的画面。
虽然并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显然,梦还是比较完整的,应该得益于他之前在网络上欣赏过的相关知识。
怎么会做这种梦呢,还是一连好几个……
叶先雪叹了口气。
自己之前也不是脑子里净想着这种事儿的人呀。
真是奇怪。
随后,他又在脑海中搜刮出原主仅剩不多的记忆。
记忆中,被奉为仙使的叶先雪其实原身只是一枝普通的白莲,只不过因着是从灵河上游漂下来的,身上还带了一丝仙气,才被乘兴的仙尊捡了回来好生养着。
没过几年,白莲花修成了人形,由仙尊亲自教化长大,又被当年的老宗主亲口授为仙使,风头无两。
所以这也使得叶先雪有些恃宠而骄,性子生的娇蛮任性、傲慢自私。
而他虽然被人叫一声仙使,还是仙尊的首席大弟子,却也不妨碍他是个修行多年,修为还停留在筑基期的小菜鸡。
当年,有关仙莲的传闻几乎传遍了修真界,被赋予了极为神奇的色彩。
有不少人称他天生仙骨,定是千百年难遇的修炼奇子。
然而,随着时间一年一年的过去,修真界那些等着他修成佳话的众人也越来越失望。
后来大家才逐渐明白,这个所谓的仙使其实就是个废物。
慢慢的,叶先雪在修真界和宗门中的口碑越来越差,最终变得十分不受人待见。
所以说,他现在不仅是在凌序那里好感度为负,在修真界众人的眼中也没好到哪儿去。
还是个万人嫌剧本哈……
叶先雪干笑了两下,凭着原主模糊的记忆,想起了不少自己得罪过的人,得出总结——原主名声已经烂到地里了。
他惆怅的坐了一会儿,然后发现再愁也没用,干脆就不想了,简单收拾一下便出了门。
灵河宗给没辟谷的小弟子准备的伙食很不错,来这里几天,叶先雪一顿没落下,今天也没理由不吃。
不过脑子里多了东西还是不一样。
前两天他来吃饭,从没注意过别人的眼光,做什么都乐呵的很。
但今天一进门,就免不了地注意到了数道目光。
有怨恨的,有鄙夷的,当然,也有因为脸钦慕他的。
叶先雪只当没看见,顶着一脑门的压力埋头苦吃,化悲愤为食欲。
鲜美的食物暂时抚平了他今天所受的暴击伤害,不过吃着吃着,他就有点不对劲了。
身体再度热了起来,汗水分泌,新换的衣物都被捂得潮潮的。
叶先雪看着面前碟中还没吃完的食物,放下了筷子。
感受着体内压制不住的热浪,他心道不妙,再坐一会儿怕是就要失态了。于是赶忙丢下两块灵石,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宗门山远峰高,夜里温度很低,雾气凝结,这会儿绵绵的下着细雨。
叶先雪一步步的走着,脚步虚浮,脸颊上飘着不正常的红晕。
路上的人不多,迎面走来的人面孔都有些模糊,但无一例外都会朝他投来目光。
叶先雪低头掩唇咳着,眼前发花,手脚无力。
一双绣着雪兔的锦靴忽然闯进视线里,云白裙摆流动着,空气中也浮动起一阵清甜的花香。
与人迎面撞上,叶先雪本想错身让一让,却在下一秒蓦地失去知觉,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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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熟悉的房间。
屋外天气很好,窗户里投进来的光是澄黄的,瞧起来暖洋洋。
叶先雪扶着沉重的头起身,听见院儿里似乎有人哼着歌,还有很轻的说话声。
他才咳了两声,门就被人应声推开了。
透过屏风,叶先雪看到了一条修长的人影,一阵暖风吹过来,带来一股清淡的药味。
很快,人影便越过屏风露出了真面目。
是位打扮颇为张扬的青年,靛蓝的长衫,眉眼如画,头上还插了两根流光的雀翎。
他脸上带着笑,将手中端着的药碗凑到脸前吹了吹,说:“起来喝药。”
“这个是我花了三个时辰亲自熬的,你给我干了。”
叶先雪第一时间在脑海中搜寻到了青年的名字——元野。
是原主在宗门中为数不多的朋友,一个很臭屁自恋的医修。
“多谢宁之。”
叶先雪接过药碗,一拧眉,仰头全部喝完了。
口里满是苦涩。
元野见状惊讶挑眉:“真一口气喝完了?不矫情两句?”
“真不像你。”
叶先雪一愣,有些紧张:“是吗?我太难受了,所以……”
元野看着他好一会儿不说话,狭长的眼中眸色沉沉看不出情绪,良久,才噗嗤一声笑出来说:“你看你,生个病,还跟我生疏起来了。”
他说着,变出了一小袋蜜饯扔了过来:“喏,吃两个甜甜嘴。”
叶先雪顿了顿,接过蜜饯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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