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在怀中明显的咽了一口，喉咙蠕动的动静清晰可见。
……
间隔两秒，杨可童立马补充：“声音放低一点，不要让他们听见，你告诉我找没找过就行，我要……确认一些信息。”
马斐因感受到杨可童身躯又往自己身上靠了一下，身上比较靠前的地方已经相互碰到了。
触碰到少女柔软的肢体，犹豫和斟酌立马被打碎，开口道。
“有……”马斐因在她靠近的时候还没有来得及想过怎么去掩埋，眼神再恍惚一下，就说了出来。
“好，接下来声音小点，”杨可童语气认真，“祂找你都说过了什么？”
“怎么了？”马斐因还是觉得有点点不妥，想再拖延一点时间，声音颤抖。
纵使知道是在谈很严肃的问题，现在的自己还是有些不平静。
“对信息，祂还告诉了你什么？”杨可童进一步盘问。
马斐因看到对方的强硬，终于从温柔乡里挣脱出来，现在开始警惕：“你要干什么？”
“信我，我没有恶意……祂也找过我，我之前翻资料的时候，看见几个人的档案上有浅显的提到同一个人，那个形象基本就是Luca。”杨可童将自己另一只手，交到对方手中。
“……”
“你……信不信我？”杨可童不似刚才，语气有一些延续。
“……”无声的沉默。
——
能明显感觉得到怀中的少女交付于自己手中的小手用力了几分，同时对方的呼吸变得稍微急促起来，似乎夹带着体香的气味直冲自己的鼻息。
但现在的气氛可不好用暧昧来形容……
自己主动提起的敏感话题，接下来的话，还是得由杨可童自己圆：“最近的白泽知道吧？我觉得祂很有可能就是一个生物者，你知道的，但是祂的能力就跟传播信息类似。我也有一份成神认知，但很抱歉，我真的不能说……”
坦诚相见吧，主动聊起了“成神认知”这个概念。
少女的底气开始有些不足：“也不是不能说……是……”
一向伶俐的锐口发出了迟疑的声音，少女因底气不足而逐渐放轻的声音慢慢消逝，只剩下杨可童独自抿着唇。
突然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杨可童低下头，几乎埋到对方胸上。
是啊，自己不信任别人，却要求别人来信任自己……
空气的宁静，仿佛刚才的亲昵无影无踪。
——
就当是自己还做不到一个真正的女性，真切算是被这温柔乡打败了。
“行。”马斐因顿了一下，“Luca在梦中找过我，交代了我的能力，共生的角色以及成神认知——归宿。”
马斐因看着对方的踌躇，多半都猜到了：“没事，谁还不能有点秘密了？就算你知道我的成神认知又能做出什么呢？讲实话，我信不信还得是一回事呢～”
就在杨可童脑袋宕机的那一会儿，自己脑海中推演出的千万坏种结果中，完全没想到的解决方法被对方提出。
少女快速的抬起头，在黑暗中睁大自己的眼睛闪亮亮的看着马斐因。
如果对方不主动接下这次的话，演变的局面很可能就是消耗对方的信任，获取信息，杨可童宁可不要。
这段感情还是很让自己注视的。
唯一没想到对方的主动……
马斐因感受得到怀中少女的变化，自己微微勾了一下身子，也凑的近点说：“Luca的原话是‘万物起源于海洋，那里才是人们最终的归宿，生于海，死于海，死于他乡异地不怪你们，终将归属于家，投入家的怀抱’，祂也告诉我了，认知作为是淹死全人类……太他妈荒诞了……”
马斐因肩膀微耸，干咳了两声。
但杨可童就贴着自己的身体，重新埋着头，因为之前距离就已经靠的很近，这么一埋头，自然就能碰到，咳咳！
……
然后呢？！
明明自己才是信息贡献的那一方啊！你好歹表个态呀！一声不吭的算什么啊，别告诉我你哭了！！！
……
有没有可能她在揩油？
……
“谢谢……”没那个想法，只是自己不发言后头脑宕机，身体兴奋性逐渐下降，保持一个姿势就不想动了。
“那个Luca，真就把自己当成超越人类的存在？很了不起吗？这些成神规则所描述的真的让人不舒服……”杨可童发表着自己的评价，毕竟在话中，自己是被决策的一方。
如果自己没有自身能力，如果对方真的愿意去执行这个认知，那自己就是丢掉性命的了。
按自己所描述的认知作为，可能再曲解一下她的话，杨可童似乎很乐意为斐因送上命，但她没法为别人决定。
人类的该死认同感在作祟？
不确定……
只是，这规则描述的的确让人不爽……现在这个不爽的载体需要有人当而已——Luca。
越来越想睡觉了……
“晚安吧，现在不是那么想管这些了，顿时就没动力了……”杨可童才意识到自己的头正埋在不太对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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