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儿那妮子，从小就懂事……”老村长说着话，突然用袖子掩住了脸，低声啜泣了起来。
“我们走吧。”
听到这话，老村长擦掉了眼角的泪花，带着小萌新走上去敲了敲木头房门。
“谁呀？”
“妮子，是我。”
“村长爷爷！是阿爹……”吴巧打开门，看到老人身后的小萌新，脸上的喜悦转瞬即逝，“阿爹他？”
小萌新默不作声，只是把一套盔甲取来，放在女孩纤瘦的胳膊上，“节哀。”
他没敢多说什么，只是又从马车里取出了抚恤和军牌，想要递给女孩。
“叔叔，我可以去北雁州看看吗？”女孩抬起头，看着小萌新的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里，有一缕光，“我想替我阿娘去找我阿爹。”
“那里很危险，你还太小……”
“我不怕，求您！”女孩直接跪在了地上，抓着他的裤脚，苦苦哀求着。
小萌新刚想拒绝，马车的后窗被拉开，塞楠的声音传了出来，“让她跟上吧，之后的路还很长，我们也需要帮手。”
“好，都听你的。”
吴巧闻言对着马车的方向磕了两个头，随后接过抚恤金，起身塞进了老村长的手里。
“村长阿公，谢谢您的照顾，巧儿走了！”眼看着吴巧又要跪下磕头，老村长急忙托住了她的两条胳膊，“走出去看看也好，你阿爹是村上第一个走出去的，但你可千万要记得回来，别学你阿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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