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昏沉，看他都是重影的，“你要做什么？”
盛妄掀眼看她，眼底都是带笑的，就因为她坚定的选择站在他这边。
他就可以既往不咎。
“你坐这儿等下，给你收拾东西。”
盛妄摸了摸她脑袋起身，将她昨天带来的东西都细心的装进了包里。
走之前看了眼那张染了血的床单，最后大手一拽，揉成了一颗球一起塞进了包里。
回头来见薇薇拧眉看他，似乎在询问他把这个带走做什么。
“拿回去做个纪念。”
薇薇眉头拧得更厉害了，本就红的脸色现在更红了。
“你有什么大病？”这东西拿回去，是想让自己时刻记得要杀他？
还是时刻让他记住自己捅过他刀子，以后每看一次报复自己一次。
薇薇语气不怎么好，盛妄唇角的弧度敛了些。
凑过去将她下巴掐着迫使她抬头看着自己，“我们在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也做了那么多次，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哪怕一点？”盛妄脸离她很近。
薇薇不想看他别开脸，盛妄却不许，死死的掐着她下巴。
薇薇瞪着他，被体温烧烫的泪水再次落下来。
喜欢吗？！
不喜欢吗？！！
薇薇也不太清楚，就是想起他做的那些事，好难受。
这种难受让她内心无比煎熬。
过了十来秒钟薇薇才从嘴里挤出两个字。
“从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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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强烈的强制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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