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仰大名,傅总……”
“傅总,上次的合作……”
傅言鹤一露面,就有不少人围上来争先恐后地和他寒暄打招呼。
这种宴会,无论是什么样的宴会 ,慈善宴会也好,生日宴会也罢,对绝大部分宾客们来说,其本质就是结交更多的人,拓展自己的人脉资源,宴会不过是给了一个合理体面的借口罢了,一场宴会下来,没几个人的心思是真的在吃吃喝喝上的,一个个的都忙于应酬交际。
在外界眼中,傅氏集团可是很有实力的大企业,那当然不能放过任何有可能和傅氏集团搭上关系的机会了,别的不说,就顾家,一平平无奇的中小型企业,因为和傅氏集团有了联姻的情谊,光是靠着是傅氏集团未来亲家这一点就得到了不少好处,合作方多少也要照顾照顾傅氏集团的面子。
那段时间,顾家公司的发展势头很猛,在同类型企业中一骑绝尘,可谓是春风得意。
不过后来,在顾家的恶心操作下,在傅言鹤的授意下,给顾家的生意使了不少跘子,对顾家的打击还挺大的,做生意的都是些精明人,发觉顾家和傅家的关系似乎不太对的时候,便对和顾家建立合作关系没那么热情了,不少都还在持观望态度。
交际应酬对傅言鹤来说是家常便饭,神色自若,气定神闲地和某些商业人士寒暄后,找了一个相对清闲安静的位置坐下来。
有一说一,傅言鹤真心觉得交际挺累的,人人口头上都说着漂亮话,你恭维我,我赞美你,看似有来有回,有风度极了,其实各自心里都有自己的盘算,时常是转个身的功夫就能上演什么叫光速换脸。
好在以傅言鹤今时今日的地位,有更大的选择余地,不想交际时倒是也不用勉强自己。
不过有些交际是避不开的。
随着一位年近八十,德高望重的老前辈的到来,刚坐下没多久的傅言鹤还是立即起身,上前和老前辈问好。
老前辈姓席,尊称一声席老,和傅言鹤已经过世的爷爷关系不错,傅言鹤是晚辈,于情于理,都没有自己稳稳当当地坐着,等席老来和他打招呼的道理。
身为主人家的殷盛欢在知道席老到来后,也快步走向席老,满脸浅笑地寒暄起来。
视线在触及到傅言鹤身上时,殷盛欢神色微的一顿。
晚会照常进行。
宴会快要结束之时,傅言鹤被邀请到了一间看起来是会客厅的地方。
“杂事缠身,让傅总久等了。”
片刻后,殷盛欢从外面进来。
大概是已经应酬完了,殷盛欢此刻的姿态相对比较放松,换了一身亚麻仿古形制长衫,坐下来后,不紧不慢地泡茶沏茶,神态安宁,容貌端正,一举一动颇有几分傅言鹤在前世结交过的世家贵公子的气质。
“这是今年的新茶,傅总尝尝。”
傅言鹤接过茶杯,啜饮了一口,唇齿间弥漫着独属于茶叶的清香让人的心神都跟着不自觉沉静下来。
客套了两句,茶也品了,接下来就该切入主题了。
殷盛欢拿出一叠资料,上面是有关于贺玺的身世一事,这些资料的真实性,是无中生有编撰杜撰的,还是确有其事,殷盛欢已经派人去核实过了。
结果就是贺玺的确是贺停出轨留下的私生子。
说实话,殷盛欢起初是不相信的,甚至觉得傅言鹤是吃饱了没事干,故意消遣他,才编了这么一个故事。
在过去的二十多年,殷盛欢一直把贺玺当弟弟看待的,伯父家的孩子和自己是有一定的血缘关系的,爷爷是同一个,两人就是堂兄弟。
虽然殷盛欢生性冷淡,和贺玺没有多深厚的亲情,但能关照贺玺的时候都是不吝啬于帮衬一把的。
然而殷盛欢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他一直关心关照的堂弟居然是自己的亲弟弟,不是同父同母,而是同父异母的那种亲兄弟。
贺玺的存在无异于就是父亲贺停出轨的证据。
而让殷盛欢更气恼的是贺停这么些年都没有和他的情人断了联系,在瞒着殷若瑜的前提下,偷偷摸摸的交往。
一个长期出轨情人的父亲,在殷盛欢眼中,已经不能称之为一个父亲了。
失望有之,愤怒有之,但殷盛欢还算比较有理智的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绪。
为了呵护脆弱的心脏,殷盛欢很注重对情绪的把控,轻易不会失态,以免刺激到不堪重负的心脏。
父亲出轨,并且有私生子这种事情对殷盛欢而言,情绪波动肯定会有,但还不至于心脏病复发,一命呜呼,可如果是母亲原来是死在父亲手中这样的人间惨事,是个人都会崩溃,身体健康的人尚且如此,遑论是殷盛欢了。
殷盛欢先是感谢了傅言鹤,随即语气有些尖锐地问道:“无缘无故,傅总怎么会调查起我殷家的事情来?”
站在殷盛欢的视角,当然是觉得有问题的。
殷傅两家只在几年前在生意上有过少许往来,近些年几乎是不联系的,而且贺停出轨,有私生子这种事情对殷家来说是丑闻,但说到底是家事,傅言鹤一个外人却把事情调查得如此清楚,怎么看都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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