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沈总了，家事而已。”赵慎之当然认出了这位，毕竟合作过。
见他拒绝，沈刻一也懒得热脸贴着冷屁股，他退一步，去找警察了解情况。
众人安静地坐在座椅上，沈刻一回来后也只是说还没出结果，因为赵鸣龙有前科在，恐怕要多等一会儿。
倒是应知还，问：“饿吗？”
她不说还好，她一说所有人的肚子都默契地响了起来。
沈刻一才坐下没多久，又起身去找民警，想借个地方吃饭，正值他们下班的时间，正巧遇到了熟人。还没等沈刻一打招呼，对方先看到了这边，一眼看到应知还和周澈。
“怎么又是你们二位？”齐警官笑笑，觉得奇怪，这两个人算得上是常客了，谁一年来好几趟派出所啊。
“齐警官？”应知还眯着眼睛问道。
沈刻一扭头看看端坐的几个人，又看看齐警官。只见齐警官冲他们挥手打了个招呼。
“骁冉，下班了？”
齐警官这才看到拦住自己的人，有些惊讶地问：“你怎么来了？沈哥，你惹了什么案子？”
“惹你个头，”沈刻一没好气地说道，“陪弟弟妹妹们过来的。”
齐警官看向众人，笑着打趣道：“你弟弟妹妹们还挺多。”
“能不能借你们个地方吃个饭？”沈刻一说着，指了指周澈和姜若月怀中抱着的食物。这两个人跟着他们着急忙慌地下车，结果没把吃的放在车上。
“没问题的啊，走，有个空的会议室。”齐警官笑着招呼其他人跟他一起走。
等到大家把吃的摆好，他才猛地发现还有一个蛋糕，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一拍自己的脑袋，道：“沈哥你生日啊！”
“嗯，一起吃点？我们打包过来，都还没吃过。”
“不了不了，沈哥生日快乐，我回家陪老婆去了。有事打电话给我哈。”齐警官说完，拍了拍沈刻一的肩膀就离开了。
周澈惊讶于沈刻一的人脉，于是等人走后，他凑近沈刻一问：“沈哥，你什么时候认识的齐警官啊？”
“同学。”
“那你们一样大啊。”周澈摸摸下巴，思考了一下，道，“他都回家陪老婆了，你呢？”
话音未落，就被沈刻一狠狠地敲了一个核桃：“真不想吃，你就滚。”
“吃吃吃。”
姜若月等沈刻一也坐下后，轻声问了一句：“沈总，你是不是还有个医生朋友？”
一旁的应知还听了差点没一口饭吐出来，她眼神示意姜若月别说了。
沈刻一：“？什么意思？”
蹭了饭的赵慎之倒是听懂了，他叹着气摇摇头，说：“少看点吧。”
沈刻一：？看什么啊？有一种脱离时代的无力感。
等众人收拾好后，那边也差不多给了消息，目前判的是入室盗窃，但是具体的刑罚还要等一个月。得知这个消息的应知还只是淡然地点点头。
她思考了好一会儿，才转头看向赵慎之。
“赵慎之。”
“嗯？”对方很疑惑应知还会喊自己的名字，但还是回应着抬起头。
“你的孩子考不了公了。”
赵慎之：？
虽然不知道应知还说这个话是为了什么，他还是反问一句：“难道你的孩子不是吗？”
应知还听了以后，只是盯着窗外看，黑色的夜一部分被灯火照亮。她说道：“我的孩子不会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一旁等着应知还一起出去的周澈顿了一下，他缓缓转过身来，看着应知还的背影，目光深沉，什么话都没说。姜若月还在门口与沈刻一攀谈，两个人都不知道房间里的诡异气氛。
“你别……”
还没等赵慎之说话，应知还自己又补充道：“赵慎之，他的基因到我这里就结束了。让这种基因流传下去，那我就是最蠢的蠢货。”
赵慎之说不出话来，他不知道自己是应该反驳她还是应该支持她。可是他又不得不承认对方是正确的。
从某种角度来讲，他们骨子里的凉薄是一模一样的。
就在两个人还在沉默的时候，门口的姜若月见他们还不出来，便走过来询问。
“还不走吗？”
应知还两个人回过神来，她点点头说：“走吧。”
身旁的赵慎之也只是点点头，什么话都没说。姜若月看看两个人，若有所思。她挪到周澈旁边，低声问：“周澈，他俩又吵架了？”
周澈抬头看了一眼应知还，低声回应姜若月道：“没有。他俩不是一直都这样吗？”
“芝芝这样我能理解，赵慎之不应该啊。他现在可舔芝芝了。”
话音刚落，前方的赵慎之幽幽地传来一句：“我听得到。”
现在气温降得很低，尤其是夜间，昼夜温差大加上冷飕飕的风，让众人都紧了紧衣服。
周澈上了车猛地打了个喷嚏。
“有人在骂我。”
应知还听了，笑了一声，道：“谁闲得慌骂你？”
“可能是我姐。”
“澄董不会那么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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