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她疼的喊了一声，脸色惨白。
“怎么了？”
慕婉的额头开始热了起来，秦肆凑过来，“怎么突然这样了？是不是因为前几天受伤？”
“受伤？”夜言澈并不知她受伤这件事。
检查着她的身体，慕婉按住她的手，“没事的，我受伤的地方没事了。”
“大哥哥，飞机上有没有大蒜，去厨房帮我找个蒜。”
很快，云宝带着大蒜过来，他剥了一粒递到慕婉手上，“给。”
慕婉把蒜塞进嘴里，生咬了几口咽进肚子里。
果然，如她所想，被人下蛊了。
是那个女孩子？只要她有机会，也只有他推了自己一下。
她疼的厉害，抱着夜言澈，“大哥哥，告诉楚寻我被人下蛊，子蛊，解不了的话找许放或者请纪兰阿姨过来，万一我晕过去，小命就交给你们了。”
慕婉清冷的眸子看向他，开着玩笑。
“谁干的？”秦肆冷眸看过去，“你一直在黑市，怎么可能有人给你下蛊。”
“那个女孩，司卿身边的那个小姑娘。”慕婉淡淡开口，“这件事怪我，她推了我一下，应该那个时候把蛊虫送我身上，但我当时没有察觉。”
慕婉身上越来越热。
秦肆问她，“楚寻给你的那个小药瓶呢？”
药瓶？谁能想到她被人下蛊啊。
“那个药瓶，救月族和影族的人用掉了。”
“没关系，我挺一下！”慕婉的声音越来越虚，后来，她听到夜言澈和秦肆慌张的喊她名字。
太吵，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睁不开。
-
他们飞机到M洲的时候，纪兰和许放已经等在门口。
蛊虫这件事，非比寻常。
当初齐凡凡差点没救回来，这一次的慕婉，无论如何不能出事。
“我要去黑市。”秦肆刚要转身被夜言澈拽住。
“慕婉都会中蛊，何况你？大家现在救慕婉，谁还有时间管你，你把这件事告诉司止渊，慕婉不会放过要她命的人，让他们提前做个准备，不要打草惊蛇。
司止渊挂了电话，神情复杂的看向远处的那个姑娘。
那是当初自己救下来的女孩，看她可怜。
难道因为查的东西不准？他竟然在身边养虎为患。
“把司颜喊进来。”
司颜和司卿同时走了进来，司止渊视线落在女孩身上，“司颜，这些年，我们两兄弟对你如何？”
“很好啊，大哥怎么了？”小姑娘一脸纯真的模样，实在不能把她和下蛊这件事联系到一起。
可是这个人是慕婉。
是他百分百信任的人。
“司颜，我只给你一次机会，你有没有给慕婉，下蛊！”
“下蛊？大哥你在说什么？我怎会懂得那种东西。”小姑娘一脸疑惑，“是不是那个姐姐诬陷我，哥哥你要为我做主，我总觉得姐姐不喜欢我。”
“司颜，我说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既然不说，那只好等他们来了以后，在好好聊。”他喊来小虎，“来人，把她押到地牢。”
司卿整个人楞在那，他在消化知道的内容，慕婉被人下蛊了？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这个“妹妹”，他们兄弟二人从小生活在黑市。
看惯世态炎凉。
可是，他们是真心待她的，为何她要这样。
“司颜，给我个理由，为何？”
“你们竟然全都不相信我？你们只相信那个女人？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吗？大哥和哥哥，你们以前最爱的明明是我啊，为什么会变了？为什么！”
司止渊听到她的话，有些烦躁。
原来，一直没看清楚她本质的人，是他们。
“带下去。”男人的话音刚落，司颜变了脸。
她嘴角漾着阴冷的笑，“想抓我？笑话！”
-
慕婉昏睡着。
谢聿站在门口，拍拍夜言澈的肩膀，“楚寻可能不靠谱，但是许放一定信得过，别担心。”
“你...认识玄戚？”
夜言澈还是问出了这句藏在心里的话。
谢聿笑了下，“怎么？作为婉宝的男朋友，这点自信都没有。”
“不是，玄戚的出现不会影响我们的感情，换句话说，有一天慕婉站在我面前，和我说其实她爱的就是玄戚，我也会把位置让出来，我只是想更了解他一些。”
“在我看来，他不是坏人。”
谢聿愣了一下，“过来坐吧，他们还要好一会儿。”
男人把夜言澈带到茶室间，里面有很多慕婉还有秦肆还有基地人员的照片。
从小到大。
“你应该早就猜到，慕婉是极夜盟的老大了吧？”
夜言澈点点头，“不是极夜盟的老大，哪有这么大的本事，你们极夜盟所有人围着她转，她任何事情都是喊楚寻的。”
“时与曦作为暗影门的二把手，号召力肯定没有她大。”
谢聿把水给他倒上，“我其实很早就知道婉宝为什么会选择你，为什么她会爱上你。”
“她身边有很多男人，换句话说，这全球顶尖的男人，可以任凭她选，秦肆楚寻包括玄戚这些人，都是和她自幼成长起来的，最终她选了你，因为和你在一起，她可以做自己。”
“你给了她足够的空间，而且和你接触很安心，也很舒服。”
“至少我是这样感觉的。”
“玄戚确实和这些人不一样，但他绝不是好人，他唯一良善只为慕婉。”谢聿的脸上看不出什么情绪。
“可是...”夜言澈继续道，“同时被绑架的那些人，齐煜是被他们救出来的，其他人不是他送出来的吗？”
“那你觉得，他为什么把他们送出来吗？”
谢聿从一旁拿出一盘棋。
“我们不过是棋盘上的一枚棋子，下棋之人是玄戚。”
“他看上极夜盟，因为极夜盟里面有楚寻，和医学联盟是世交，所以他把慕婉送到这里，以前的极夜盟很厉害，他屠了我大部分的人，只留下我们几个，因为怕他们说出，慕婉是被他送出来的。”
“几千条人命，只为守护一人秘密，夜言澈，倘若是你，你会吗？你不会，我们没有他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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