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文凯握着手机，方枪枪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他能感受到她语气中的关切和一丝丝隐藏的落寞。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坦诚一些，但又不想破坏彼此现在的生活。
“只是结婚之后，生活和以前大不一样了，你知道的，要承担更多责任，也要顾及家人的感受。”
“是啊……” 方枪枪的声音低沉了许多， “我明白的，你 永远 是个责任感很强的人。”
“枪枪，你呢？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李文凯转移了话题，他想知道这些年方枪枪过得好不好。
“我？还是老样子，唱戏、练功、偶尔接拍一些电影，生活充实但也平静。” 方枪枪的语气恢复了往日的轻快， “对了，那些基金，陈瑾瑜已经不在控制了，我先现在也是个小富婆了，哈哈哈。”
李文凯知道方枪枪的家族是海外华侨，家底丰厚，但他从未想过从她那里得到什么，听到她这么说，也只是淡淡一笑，“那就好，瑾瑜也和解了，以后你能过得幸福，我也就放心了。”
“你呢？你幸福吗？” 方枪枪的问题如同一道闪电，直击李文凯的心房。
李文凯沉默了，幸福吗？和林雨儿结婚生子，曾经是他梦寐以求的生活，但如今，他们之间却充满了争吵和冷战，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我……” 李文凯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算了，不为难你了。” 方枪枪似乎察觉到了李文凯的为难， “不管怎样，我都希望你能幸福，毕竟……你是我曾经深爱过的人。”
方枪枪的声音很轻，却像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李文凯的心上。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好了，很晚了，你早点休息吧，我也要准备睡了，明天还要早起练功呢。” 方枪枪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却依然温柔。
“你也是，好好照顾自己。” 李文凯轻声说道，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我会的，再见。”
“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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