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德则是“九嫔掌妇学之法，以九教御：妇德、妇言、妇容、妇功”，
大致的意思是对女子的约束涵盖了言行举止、内在品性乃至仪容仪表等各个方面。
而且这仅仅只是其中的一部分，还有诸多繁杂的内容，听得张笙是一阵迷糊，最终他总结出她们实在是太不容易了，
同时张笙也知晓了自己当初为妇人施针的时候，在那个相对封闭的环境下，那妇人是需要下多大的勇气啊。
不过以前张笙还真没有留意到其中竟有如此多的门道，现在既然知道了，日后行事就得多加注意了。
张笙也清楚地明白了，自己已经长大了，不能再如同铁蛋一般去亲近沈书蝶了，毕竟，毕竟自己并非沈书蝶亲生的。
想到此处，张笙不由得苦笑了一下，看来等一会儿忙完酒精的事情后，还得去给铁蛋寻找私塾，
并且还要找一个伺候沈书蝶的人。
然而，等张笙完成这些事情的时候，天都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张笙望着坛子里那清澈的酒水，他并不知晓这到底是多少度的酒。
但是从坛子里散发出来的浓烈酒气，张笙感觉应该是差不多了，至于再想进一步提纯，那就不是他目前所能做到的了。
将坛子密封好之后，张笙来到沈书蝶的房间，与她商议铁蛋上私塾的事情。
沈书蝶显得格外高兴，她一直以来也希望铁蛋能够有学问，可这对于她这样一个普通的小百姓而言，
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现在张笙提起此事，她真的是从内心深处感到感动，
自己当初那无意间的善举，没想到竟能让她收获如此之多。
原本这该是一件令人十分高兴的事情，然而铁蛋得知此事后却表示不同意。
在张笙细致地询问之下，方才明白，铁蛋并非不想去学习，相反，他内心其实非常渴望去私塾求学，
只是他担心张笙整日忙碌不停，而自己要是再去上私塾的话，沈书蝶就无人照料了。
直到张笙向他郑重保证，一定会找个人来伺候娘亲，让他安心去学习，铁蛋这才兴高采烈地跳了起来，
紧紧地抱住张笙，许久许久都不愿松手。
夜深了，张笙却在床上辗转反侧，久久难以入眠。
无奈之下，张笙起身，轻轻打开自己的手术匣子，又望了望那装有高度酒的坛子，心中再度仔细地思索着自己所需要的物品，
以及手术后沈书蝶休养的相关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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