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乔阳收回视线，回道：“嗯，还行。”
“真冷淡呐。”沈青衣感叹，转而有点好奇地问道，“如果今天跟你来的是顾零，你也会这样吗？”
宋乔阳看了她一眼，眼神平静无波：“没有如果。这样的假设没有意义。”
宋乔阳嘴里说着没有意义，但沈青衣很明白，如果坐在这里的是顾零，他肯定不会对顾零视而不见。
真可惜，其实宋乔阳这样的类型真的很合她心意的。
奈何人家心有所属。
既然人家不喜欢她，沈青衣也不勉强，开始八卦起来。
“我们这么干坐着也没意思，不谈情说爱，我们可以聊点别的。”她眨了一下眼，“你为什么喜欢顾零啊？”
【啊啊啊你们今天是情侣，为什么要谈论这个话题？】
【还能为什么，看脸呗】
【前面的对浪漫过敏吗？沈青衣也很好看，承认别人美好的感情很难？】
他的喜欢有这么明显吗？
宋乔阳放在船边的手略微一动，又把视线放在了天鹅身上。
为什么喜欢她？
这个问题宋乔阳也曾问过自己无数遍，答案是——
没有答案。
他好像是忽然之间喜欢上她的，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情根深种，然后随着岁月的沉淀越发浓厚，好像……
喜欢顾零这件事已经变成他心脏的一部分，心脏每一次跳动都在无声宣告这件事。
“沈小姐，我们之间还没有熟到可以谈论个人感情的地步。”
他略微冷淡的目光透过镜片落在沈青衣身上，在顾零面前总是弯着的唇角拉平，整个人看上去矜贵又冷淡。
沈青衣略微失望，好吧，沈小姐三个字都出来了，看来是问不出什么。
两人之间重新恢复安静，小船渐渐靠岸。
宋乔阳微微弯腰朝着沈青衣伸手，沈青衣扶着他的手从船上下来，站稳的一瞬间，沈青衣微不可察的蹙眉。
她穿了一双很漂亮的高跟鞋，鞋跟细而高，天鹅湖旁边的小路没有代步工具，她一路走来脚后跟被磨得有点红。
湖边有供人休息的长椅，宋乔阳说道：“你在这里等一会儿，我马上回来。”
沈青衣点点头，估计他是内急。
没多久，宋乔阳提着一个袋子回来，里面是一双柔软舒适的平底鞋，甚至还准备了袜子。
宋乔阳把两个创可贴给她：“自己贴，顺便把鞋换上，我们可以回去了。”
沈青衣惊讶于他的细心体贴，不过……
“这双鞋不搭配我的衣服。”
宋乔阳皱眉：“脚走坏了我不会背你的。”
沈青衣被他一本正经的态度逗笑：“好嘛，我又不是受虐狂。”
沈青衣贴好创可贴，穿上鞋袜果然舒服许多，原本的高跟鞋放进袋子，宋乔阳帮她提着。
沈青衣走了两步：“鞋子不错。”
弹幕一片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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