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嘉因尴尬地站在原地。
说：“那好吧，我在下面等你们。”
何静睨了她一眼，走了。
于嘉因在何静走了不远的距离的时候，她就在后面磨磨蹭蹭地跟着，仿佛这样做就能偷偷地跟着。
两人就这样走了一段路程。
律所的门口近在咫尺，何静突然转头，对着跟在她后面的于嘉因一阵比划，成功地让于嘉因站定在原地。
办公室敲门声响起。
“进来。”江晚晚说。
“江律，有个人找你。”安琦说。
江晚晚抬头。
看见是何静，低头看一眼腕表，说：“你这么快就来了？”
何静坐下，说：“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是在讽刺我。”
“从我打电话给你到现在，快四个小时了。”
何静叹气，说：“你们做律师的都这么严苛吗？”
江晚晚挑眉：“说到严苛，没有任何行业的人能比你们更严苛吧。”
“……算了，论嘴皮子，我们是比不过你。”
江晚晚笑了笑。
她看向何静的身后，眼神一暗，说：“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来啊。”
何静不自在地挪动了一下身子：“不然呢。”
“看来她是没有勇气来见我啊？”
“也不是，是我不让她来的。”
“不是吧，都这样了，你还护着她？”
何静声音低下：“我没有。”
江晚晚简直是要被何静给气懵了，她坐在那里看着何静，越看越懊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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