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姿总，你也是我手里可以利用的资源，不是么？”方瑾遥微笑，“当然，小姿总也可以拒绝，这不是强制性的任务。”
“那倒不用，方姐手机借我用用，电话我来打。”姿意伸出手，“对方姐有用，是我的荣幸。”
手机到手后，姿意找了个太阳不太晒的位置把名片分成几份，一份是跟她友好的，另一份是敌对的，中间那一小摞是中立。
从友好下手，她挨个打着电话。
富二代群很快就有人at姿意，询问姿意的新目标换成了秦郁欢的话，舒白竹……
姿意按下语音键，冷笑：“你有胆子可以试试，无论是舒白竹还是秦郁欢，你今天敢伸一个爪子，信不信当晚我就让你爸打断你一条腿？”
“不要问这种傻*问题来挑战我的脾气。”
“姿姐，这么狂？”有受宠的二代不太信。
姿意：“你可以试试，只要你家赔得起，我不介意。”
退出语音聊天，姿意直接给那二代的父母打电话，简单寒暄过后便是绵里藏针的话，双方都跟个笑面虎似的，姿意也只是将威胁的话藏在了礼貌中，谁都没有撕破脸。
直到挂了电话，那边的蒋总看着手机跟秘书感慨，“看看，老赵家养了个好女儿，我家呢？还在玩泥巴，人家上门警告都头头是道有板有眼，敢跳过父母直接找到我，后生可畏啊！去国外给小杰找个学校吧，老赵家的姑娘都接一半班了，他还成天为了个女人去找事儿，没出息的东西。”
沉寂好一会儿的二代群忽然疯狂at姿意，“姿姐，我就是开玩笑，你不至于吧！！跟我爸告状！！”
“你在开玩笑，我没有，话我放这，秦郁欢、舒白竹，这两个人，你们都给我死心，脏心思别脏到我眼前，我姿意从来不开玩笑，谁胆子大，想过来挑衅我，我都接着。”
友好的，中立的那一栏知会完，就余下有仇的。
姿意把名片铺开一团，从包里拿了笔记本，开始开会，吃对家的市场资源就是壮大自己，对于对家，没什么好先礼后兵的地方，咬着就是了。
秦郁欢完全不知道这些事，她最近的戏份太多，几乎是日夜连轴转，好不容易挨到下班，她才有了和姿意相处的时间。
姿意递给她一块蒸蛋糕，“我去村里小卖部买的，饿不饿？”
“我看你随身的包很小，晚上有换洗的衣服吗？”秦郁欢接了蛋糕，却不拆开，只是拿在手里，最近的剧情对体型要求尤其高，连一个小蛋糕的摄入她都要三思再三思。
“没关系，我带了贴身的，外面的衣服就还穿这一身，明天出去了再换。”姿意也没那么麻烦，她讲究，却也会将就。
“我有大尺寸的，你……你换那个吧。”
回到住宿的院落，秦郁欢从行李箱里翻出一身薄毛衣和阔腿长裤，“新的，试试？”
姿意：？
“我发现你这怎么总有适合我穿的衣服？”被秦郁欢“投喂”了好多次的姿意终于有点拐过弯，“第一次去你家，你家的拖鞋就很适合我？”
要说秦郁欢特意给她准备的，好像也说不通，毕竟最开始，她都还不认识秦郁欢呢，人好端端也不能家中常备一不认识的人的衣服鞋子什么的。
“我不是独居么？”
秦郁欢别了下耳畔的头发，慢腾腾地解释。
“网上说，准备尺寸大一些的男款拖鞋放在门口会比较安全，衣服是后来认识你了，总遇到买二打折的，不买感觉好亏，而且有些款式我很喜欢，但设计版型偏欧美，我没那么适合。”
“所以，你就借着给我买衣服的理由，完成你想花钱的欲望？”姿意抱着衣服，对镜试了试，的确是合适她的，“十月穿毛衣会不会热？”
秦郁欢似乎总喜欢在有点热的月份给她穿寒冬的衣服。
“这是薄款，不会热，长平县那边明天会下雨，降温，你穿过去正好。”秦郁欢把天气预报的界面打开给姿意看，“下雨降温还是有些冷的。”
姿意比了个ok的手势，等秦郁欢收拾自己衣服准备去冲澡的时候，她坐在床边上，专注地打量着做什么都很慢的小秦，看似玩笑地开口：“秦郁欢，一个月没见，你好像一点都不想我。”
翻行李箱的手顿了一顿，旋即翻找出一会儿要穿的居家服，顺便拿了另外一套给姿意。
“我有想你的，小姿。”
秦郁欢在姿意边上坐下，无意识地抠着衣服边边，似乎担心姿意不信，她还有些紧张的解释，“下午，瑾遥姐说让心语去接你，我……我自己去了。”
她几乎是一路跑着去的，直到看见了姿意的影子，才放慢脚步，调整呼吸，装作是慢悠悠走过去的。
认真解释的秦郁欢，简直乖到了姿意的心坎里，她笑眯眯地伸出手，摊开掌心，里面赫然是一枚兔子纪念币，“我也想你的，姐姐。”
不管秦郁欢的想念和她的想念是不是一个性质，听见秦郁欢的解释，姿意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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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秦郁欢一大早就有些心不在焉的，看着不在状态，连拍戏都卡了好几次。
方知影叹气，宣布休息十分钟，秦郁欢在方瑾遥身边坐下，摸着心口，表情茫然。
“怎么了？是因为姿意刚走，舍不得？”方瑾遥打趣。
秦郁欢摇头，“不知道。”
她忽然站起来，嘀咕一句“我得给我爸打个电话”。
找李心语拿了手机，电话打通，无人接听。
再打，依旧无人。
“怎么了？”方瑾遥不明所以，但秦郁欢罕见地显得焦躁。
“我爸电话打不通，我有点担心，他之前高血压在家里昏过去过，后来他跟我保证，无论什么时候我给他打电话，他都会接的。”
秦长平不接电话，秦郁欢翻着联系人列表，电话打给了其中一个伯母。
“伯妈，我爸电话打不通，能不能辛苦你去他那边跑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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