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越摇头，“不知道。”
反正你问啥，都不知道。
王秋之的笑容逐渐僵硬了，“我有108种毒药，我想……你应该知道。”
清越仰着头，“哈哈哈，你以为你是谁？敢威胁我是吧？”
“嗯？”王秋之面带微笑，拖长的声音，让人不寒而栗。
“哈哈，恭喜你！威胁到我了！”
命捏在别人手中，真不好受啊。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体内封印的另一种灵根是什么吗？”
“想让我告诉你，你需立下天地誓言，若泄露出去，炼丹必爆，炼毒中毒，断手断脚，没头没脑。”
王秋之心里骂：……妈的，好狠！
专门针对炼丹师、炼毒师。
还是依照她的要求，王秋之、王鱼之一起立下了天地契约，等到天地契约成，清越才松了一口气，“我的另外一种灵根是——光明属性。”
哪怕已经猜想到了这个结果，王秋之还是倒吸一口气，黑暗与光明同体啊！
难怪要用蚀骨黑蛇吞噬灵根，一旦光明属性暴露，恐怕其他大陆的宗门都会前来争抢，到时候九幽大陆一定是尸山血海。
“怎了，老头子。”
王秋之敲了敲清越的头，真是个没礼貌的家伙，“叫师父。”
“三师父，昨日二师父说的，英年早逝……当真？”
王秋之点头，“黑暗属性能吞噬一切，所以黑蛇没能吞噬他。
按常理黑暗属性一般不能为身体主人所用，为何你却能够使用，这一点我也不知。
不过，在使用过程中是以你的身体为代价承受黑暗属性里的暴力气息。而你的身体本就脆弱，此举无异于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清越望着王秋之嘟嘟嘴，可怜巴巴小狗眼，“你应该不会让我死的吧？”
王秋之挑眉蛊惑，“你若答应传承我们二人的医术与毒术，那便救你。”
清越犹豫三秒，“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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