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指责，语气平静的询问。
小包子委屈的哇的一声就哭了。
张玉就蹲下身拿手帕给他擦眼泪。
眼泪越擦越多，他压抑恐惧的情绪也就少了。
这才抽抽搭搭的回答：
“朱晓梅说生哥哥人尽可妻是个婊子，说姐姐是过街老鼠，早晚得被人打死。我就、我就……”
拿砚台扣她脑袋上了。
竟然是因为大人的恩怨，连累了小包子受罚。
“欢儿，记住姐姐的话。以后遇到这种事，你回家偷偷告诉姐姐，姐姐一定会让坏人百倍付出代价。你不和她吵，不和她打，她们都比你大，你打不过她们的。”
张玉心疼的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哪怕时间已经过去很久，这里依旧可以看出微微的红肿。
很显然，小包子扣完墨汁后，被朱晓梅给打了。
“你这人是怎么教育孩子的？难怪会养出一个目中无人，又跋扈爱打架的孩子！”
李夫子立刻跳脚了。
张玉牵着欢儿的手慢慢起身，给了她一个毛骨悚然的冷笑。
“我弟弟被人骂了，你不问。我弟弟被人打了，你不管。反倒是惩罚他面壁思过！我做为他的姐姐，他的依靠，自然是要为他主持公道的。”
“哦！忘了告诉你，我这人特别的小心眼。你最近走夜路小心点！”
“退学！”
张玉狠狠剜了她一眼，带着欢儿便离开学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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