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堰清点点头，继续问道。
“月之钢现在国内有多少人？”
吕晓晨想了想，说道。
“说出来我怕你不信，但是这还真是事实，月之钢在国内，到现在，我一共就认识2个人了，一个路轩，已经被你们抓了很久了，一个我，刚刚被你们抓到，除此之外，就没有了。”
闻堰清不可思议的反问道。
“你觉得我会信吗？”
吕晓晨无所谓的说道。
“我也觉得很离谱，但是有什么办法呢，月之钢之前在国内的人还挺多的，但是我平时很少参与这些，我也不管理，太麻烦了，但是在闻昭失去踪迹之后，原本那些在国内的人都纷纷的逃离了，只剩下我这个倒霉蛋。”
“路轩就不说了，我还真没看到过这么蠢的自投罗网的人，要不是他，我说不定还逍遥自在的活着呢。”
闻堰清问道。
“那除了路轩之外，你还有其他的名字吗？”
吕晓晨抬头望着天花板，说道。
“有，你想要吗？”
闻堰清直接推给了他一张纸，给了一支笔，说道。
“自己写出来吧。”
吕晓晨动动自己的手，发现动不了，他对着纸笔示意道。
“你要我我怎么写？”
闻堰清不为所动，说道。
“别装傻，我知道你有办法。”
吕晓晨叹了一口气，并没有说话，而是老老实实的动了动自己的手指。
一丝细细的黑线从他的手指上延伸了出来，像是一道水痕一样，爬上了这个桌子，在上面变成了一个五指的形状，这个由黑烟组成的手指握起了这根笔，就像是粗粗才学会写字的小儿一样，歪七扭八的在纸上写了起来。
对面的吕晓晨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一边费心的操控着，一边说道。
“就不能稍微的放松一点禁锢吗？还要操控它写字，这也太强人所难了。”
闻堰清不为所动，他敲了敲桌子，示意吕晓晨不要分心，继续写。
其实名字也不是特别多，他大概写了七八个名字之后，放松了下来，黑烟一下子就如同真正的烟雾一样飘散了，吕晓晨动了动自己的身子，一副很疲惫的样子，说道。
“我所知道的，就这么多了，之前有好些人都死了，现在还剩下多少，我也不清楚。”
闻堰清仔细的把这张纸收了起来，赵铭眼尖的发现，纸上的边缘流动着一丝金色，闻堰清说道。
“谢谢你的情报，你应该明白，说谎是什么后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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