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一句：“你知道我是谁吗？”
这特么怎么接啊！
踩也不是，不踩也不是。
再者说了，去哪里消费那么高，都够去洗脚按摩加好几个钟。
烟抽了三根，蓝鲸的领队终于过来跟方生谈合作的事情。
“有些忙，怠慢了！”领队过来给方生散了一根烟。
是一盒黄金叶、天之叶。
“不急！忙你的就行。”方生接过烟但没抽。
这边是角落，边上没人在，领队就直接开口了：“我们能想拉你进俱乐部，一起合作把俱乐部做大做强。去更远的大海钓鱼。”
“……（这饼画的很粗糙啊！）”方生没接他的话，示意他继续说。
有时候沉默就是最好的表达。
把俱乐部做大做强？
上坟烧报纸——骗鬼呢！
外加：死王八炖汤——一肚子坏水！
你做大做强跟我有鸡毛关系。
给股份是不可能给的，给位置也不能给，看着方生这淡定模样，领队深陷一口烟缓缓吐出。
“后天我们蓝鲸海钓俱乐部和别的俱乐部有一个钓鱼切磋比赛。
我想让你临时加入我们俱乐部。”
“当枪手！？”方生注意到了临时这个词，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嗯！”领队点头。
“……”
方不说话，把烟点燃，等这个领队继续开口。
“枪手费是一万块，跟船出海钓一天。”
方生无语：“……”
这一万块是不是在伤害不高，侮辱性极强。
方顿了一下轻轻吸一口烟，吐出烟雾的时候，准备把烟捻灭在烟灰缸里。
“额！钱少了可以谈的。”看着老方这碾灭烟头的动作，领队心里也有些不爽。
“我个人没什么好谈的，钱给到位，事情都好说，海里有鱼我就钓，钓多少你说个数。
达不到这个数，我退钱给你。”方生自己从兜里掏出一包软荷花（50块一包）慢慢点上。
领队自己也掏烟出来点上：“钓上来的鱼货呢！”
“看你给多少枪手费了。
枪手费高，鱼货就都是你们的，我就拿枪手费。
钱少的话，
也不用谈了！”
领队闻言深吸一口烟，然后拿着烟盒往方生面前压了压：“一千斤鱼货！斤级以上的才算数。
枪手费是十万。
鱼货一人一半！”
“你确定你们去的地方能钓到一千斤鱼货！？”方生没答应，反而问了回去。
“……如果去的地方没鱼，这是我们的问题。你拿枪手费就行。
能不能接下来。”
“能倒是能！”
领队看着方生桌面轻轻转动烟盒的手就明白这空口无凭是没用的，拿手机出来发了个信息。
等了两分钟，有个马仔拎着一个鞋盒袋子过来角落这边，领队把袋子往桌面一放：“……拿了这个，钱事情就得给我办好！”
“拿你的钱，做你的事而已。
钱给到位，都好说。
司徒加钱，他是我的偶像。”方生看着对方把钱往这边推了推，自己伸手过去把钱拿出来过了一下手。
“……上船的时间地点发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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