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在场之人摇头，知道自己大势已去。
这是真比不过啊。
皓月宗摆明了奔着不要命来的。
倒是其中一些‘老人’惊讶之余，却不算太过意外。
“皓月宗···倒也说得通。”
“是啊，毕竟皓月宗···”
只可惜，他们当了一回谜语人，任凭身边之人竖起耳朵、百爪挠心，但他们就是不往下说。
而陆鸣···
麻了！
什么踏马的叫踏马的惊喜？
翻译翻译，什么什么踏马的！叫！踏马的！惊！喜！！！
他本来只是想问问，皓月宗传法的前提，是让自己立下道心誓言、还是要设下神魂禁制不可外传。
如果是前者，自己可以接受。
白嫖的帝经、无敌法，还不止一种，就算自己不学，也可以借鉴嘛！凭借自己越来越逆天的悟性，借鉴的意义，已然颇为惊人了。
但若是后者，那不行。
得跟他们掰扯掰扯。
自己岂能敞开神魂让他们设下禁制？那是对自己丹道大宗师的侮辱~
甚至，陆鸣连扯皮的话术都已经想好了。
可结果，你却来一句，只需要立下道心誓言不可传于外人，且自己这一脉的‘直系弟子’，乃至徒孙，都不算是外人？？？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哪怕是陆鸣，都几乎忍不住想来上一句：“你疯了吧？”
若要再加上一句，那便是：“你是其他势力送到皓月宗的奸细吗？”
这条件，我他妈都不敢想啊！
毕竟一旦达成，自己啥也没干呢，就直接将你皓月宗偷家了，从此之后，你家所有功法、秘术，在我揽月宗都毫无秘密可言了啊！
甚至，还可以借此知晓你宗所有功法、术法、神通之类的弱点，并予以针对！
就如此条件。
我只是随口一说，一个平a。
结果你连大都交了？
陆鸣心中槽点满满，实在是不吐不快。
但随即，他突然反应过来，眼角余光不由看向角落中独自一人生闷气的龙傲娇。
虽然不知她为什么生气。
但这点范围，应该是在降智光环之内吧？
所以···
嘶！
龙傲娇，你真是好人！
我真是谢谢你啊！
见陆鸣陷入‘沉思’。
顾青云第一反应便是力度还不够！
“看来，还有其他势力的条件，让陆大宗师一时间难以取舍啊。”
“不行！”
“我得再添一把火，绝不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想到这里，他又道：“陆大宗师，其实，这些只是我宗的一部分条件，时间紧急，我宗一时间也没能将自己的诚意尽皆展现出来，还请大宗师莫要怪罪。”
“但，想来大宗师应该还记得最后一个条件吧？”
“老夫愿在此立下天道誓言。”
“玉简之上所有条件，乃至方才老夫口头所言，皆是真实有效，但凡有一句话假话，老夫便身受天谴、承受无尽痛苦、无尽折磨而亡。”
众人：“？？？”
啊对对对。
你牛，你们皓月宗牛皮。
玩儿呗，谁能玩儿过你们啊？
我们放弃了、我们看戏，好吧？
他们彻底无语，一时间，也无话可说了。
虽然惋惜、难受、郁闷，但他们也算是彻底看出来，皓月宗已经‘疯’了。
真比不过。
“顾长老言重了，堂堂皓月宗自然是不会诓骗于我。”陆鸣笑了笑。
众人：“(ˉ_￣)···”
切。
说的比唱的还好听。
这话，人家发誓之前你怎么不说？
臭表脸，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尽了！
虽然他们都想争取陆鸣，明面上也都不敢交恶，但是，心底里却早已骂开了。
这陆鸣，当真是‘不当人子’！
正暗暗骂着呢。
却听陆鸣又道：“不过，顾长老，我这人吧，年少之时便突逢巨变，其后的经历，更是一言难尽。”
“虽然我还年轻，但我所遭遇的危机，若是尽皆到来，怕是三天三夜都说不完，甚至都没人愿意相信。”
“所以···”
“我个人很没有安全感。”
“因此，我想了解，皓月宗是否有什么仇敌。”
“我若是加入皓月宗，又是否会有什么风险···”
“必然有！”有人仿佛看到希望，直接插嘴。
顾青云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这才道：“这个···风险必然是有的，毕竟我等修仙之人，与天斗、与地斗也与人斗···”
“若说没有仇敌、全无风险，那绝对是在胡说八道。”
“不仅仅是皓月宗，在场之人所代表的势力，有一个算一个，谁敢说自家没有仇敌、没有风险？”
“但，老夫与皓月宗却是可以保证，皓月宗的风险很低！”
“虽有仇敌，但无尽岁月过去，那些仇敌不是消失在岁月长河之中，便是一落千丈，真正能威胁到皓月宗的仇敌，可以说并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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