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住了。
他支支吾吾地说道：“李副科长，你说的话，我怎么听不懂啊?”
李明静静地看着他，像是一头野兽在打量着猎物。
“张彪，把我定制的那套夹棍拿来。”
现在这个年代，可不像后世，审讯流程没有那么复杂。
“最后问你一遍，偷运过管材没有?”
刘海中支支吾吾的摇摇头，胖脸上大颗的汗珠滚落。
走廊外。
一位女警员正在自来水管那接水。
突然，一声鬼哭狼嚎，穿透墙壁，饱含着绝望，传到了她的耳朵里。
她吓了一个哆嗦，手中的脸盆都掉进池子里了。
这个时候，又是一声凄惨的叫声传来，喉咙几乎要喊破了。
女警员打完水，赶紧走了，这惨叫声实在是太疹人了。
审讯室里。
李明望着面前的刘海中说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刘海中嘴唇簌簌的抖着，浑身上下的衣服都被沁湿了。
“我说我说，我全都交代!”
看他老实了，李明便问道：“之前偷运厂里的管材是怎么回事儿?”
“我那不是偷，是帮别人运!”
闻言，李明和张彪看了彼此一眼。
“你详细说说，帮别人运是怎么回事儿?”
“四五年前，我晚上去黑市上逛游，想着家里油票快用光了，买点猪油回去用，可走在半路上，就被别人拍了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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