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女人上上下下的打量着王大柱。
“哼，看你这一身东西，没有一样是之前的，还敢到我们店里来乱晃。”
“没事瞎打听什么啊，我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美女导购说完话，转身就走。
王大柱微微蹙眉，不由得愣在原地。
他也没有想到，这大商场的导购，竟然如此瞧不起人。
王大柱吃瘪，却也没有和那美女导购计较。
但是这家店的位置比较特殊，距离跳楼的位置太近了。
想要获得消息，还是在这里比较快。
于是，王大柱就没有离开，而是继续在店里闲逛。
刚才的美女导购正在和同伴说话，并且时不时的朝着王大柱所在的方向指指点点。
王大柱转了一圈，很快盯上了另外一名导购。
这导购年纪很小，胸前带着的工牌也不一样，看样子是实习生。
王大柱快步走过去。
“美女，能占用你点时间吗？”
美女导购的工牌上写着她的名字，名叫李芳。
李芳朝着王大柱点点头。
“可以的，先生，请问有什么能帮到你的？”
“哦，我想跟你打听一些事情……”
李芳倒是没有打断王大柱，而是耐心听王大柱继续说下去。
王大柱询问了一下那天的情况。
提起跳楼的事情，李芳脸色不太好看。
李芳迟疑着，摇了摇头。
“先生，不好意思，这个事情我们也不好说。”
“而且……现在是上班时间，我要是一直和你在这里闲聊的话，会被店长训得。”
李芳露出左右为难的表情。
王大柱神色淡然，顺势拿起旁边一条皮带。
这么一条皮带，售价就要好几千块。
“把这个包起来。”
李芳见状，顿时眼前一亮。
要知道，她来这里实习已经有一个月的时间了，还没有开过什么像样的单子。
一来是因为跳楼事件的影响，二来，也是因为他们店里的东西确实是贵得很。
李芳急忙去开单。
王大柱付款后，李芳提着购物袋，开心的跟在王大柱身后。
“先生，既然你买了东西，那我们聊天，也不会有人管了。”
“那边有休息室，我们可以直接那边了。”
李芳如是说道。
王大柱点点头，两人一前一后去了休息室。
休息室内，王大柱坐在沙发上。
李芳拿了一些点心和饮料过来。
两人面对面坐着，李芳还特地拿来一些商品放在一旁。
王大柱看了一眼李芳。
“说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好……好吧……”
第一个男人跳楼的时候，李芳就在店里上班。
她是实习生，也没有那么多的固定客人，所以平时一些打扫卫生的工作，店长就交给了李芳。
出事的时候，李芳就在门口擦玻璃呢。
“刚开始，我就看到那个男人朝着这边走过来，我以为他是来我们店里买东西的，所以就朝着他笑了笑，想要请他进来选购。”
“可是，他好像没有看到我一样，而且眼神很可怕，就像是……”
李芳说到这里，有些迟疑，似乎一时间也想不到该怎么形容。
王大柱眯着眼睛。
“空洞吗？那种眼神，就像是明明能看到东西，却又什么都看不到似得？”
“啊对对！先生，你这么一说，可不就是这样吗！”
李芳连忙点点头。
之后，那个男人一路走到五楼栏杆边缘。
男人没有丝毫迟疑，动作虽然缓慢，却很稳。
在所有人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男人直接跳了下去。
李芳亲眼看到这件事，也被吓得够呛。
他们店长倒是个好人，特地给李芳放了两天假，让她调整调整心情。
两天过后，李芳再次回来上班了。
结果没过几天时间，又来了一次。
“第二个跳楼的男人，他和第一个男人差不多。”
“没有区别吗？”
“没有……”
李芳说完话，又是肯定的点点头。
这女孩子也算是足够倒霉，两次出事，她都在现场亲眼看到了。
人还没有崩溃，也算是不容易。
王大柱站起身，拿起刚刚买的东西。
“谢谢，咱们留个联系方式吧，如果你想起来什么，随时告诉我。有酬劳的。”
“啊……好吧。”
两人互相留下联系方式，王大柱这才转身出了门。
王大柱继续在商场里转悠，最终，他还是回到两个男人跳楼的地方，朝着下方张望。
五层的人看到有人站在这边，一个个全都看了过来。
甚至，几个男人都朝着王大柱这边走过来了。
即便现在商场安装了全封闭的护栏，可五层的商户们，还是很怕有人再跳楼。
王大柱察觉到情况，朝着走过来的几个男人摆摆手。
“没事，我不是来跳楼的，只是看看而已。”
“我去！哥们，你有病吧，真是吓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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