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荷花闻言扭头朝着他身后看了一眼，就看见了跟何雨柱站在一块的贾张氏。
抿了抿唇，最后还是选择了隐瞒，“举报信上都是小孩子字迹，我也不知道。”
说完她叹了口气，“老刘啊，你当二大爷也有些日子了，怎么会这么糊涂？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你自己想不明白吗？”
看着白荷花远去的背影，刘海中一时间只觉得迷茫。
会议虽然散了，但是院子里的人并没有急着回家，反而一块聊了起来。
“二大爷估计难受死了吧？他这人最喜欢当官了，结果现在什么都没有了。”
王大妈抱着怀里的孩子，晃了晃，哄好了之后，才蔑他一眼，“你还叫二大爷呢？现在就是普通同志，刘海中了。”
“嘿嘿嘿，那确实是，普通同志了，说起来刘海中家里以后怎么过啊？烧锅炉一个月钱可不多，能养得起家里那些孩子吗？”
边上有个年轻的嗤笑了一声，“有什么养不起的？他家老大不是早早撵出去当学徒了吗？这些年也没见着人回来过。”
“就是，没钱算什么，到时候让老二老三也去当学徒赚钱不就行了吗？”
刘海中走回来的时候，就听见了这一句话，他脸色难看，虽然早知道，自己会成为众人的笑柄，但是也没想到，大家居然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讨论起他来。
哪怕他现在就在现场，众人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甚至见到他来了，还招呼他一块呢，“二大，不对，刘海中啊，你回来了？来啊，过来咱们一块聊聊，你心里指定很难受吧？”
刘海中冷哼一声，扭头就回了家。
心里想得却是刚刚听见的那话，他现在的工资，肯定不是足以支撑家里的正常支出了。
更别提，半大小子，吃穷老大，他们家还有两个呢。
最好的办法，确实是送他们去当学徒了，到时候管吃不说，每个月还有点工资能拿回来。
何雨柱都能去上班赚钱，自家的孩子为什么不能去？
他心里想着措辞，准备明天去给孩子找找学徒工的工作，上学还得花钱，不行不行。
何雨柱此时也回了家，他明天还得去单位交差，并不想掺和院里这堆破事。
不过对于刘海中下掉了二大爷的职位，他心里是乐见其成的。
一把年纪了，天天拿着个二大爷耀武扬威的，时不时还来对自己指指点点，早下去，自己也能落个清净。
第二天一早，何雨柱去单位交了差，刚拿起报纸看了两行，突然听见办公室外，有人喊他的名字。
“柱子，柱子！”吴则序一脸歉意，“你能不能跟单位请个小假，我爸有点事找你。”
何雨柱一顿，随即反应过来，多半是化肥研究那边有了信。
他压抑住内心的兴奋，“吴叔，是化肥研究出来了？”
吴则序有点懵，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就是我爸让我过来找你，让你去趟所里，他那边人在，不方便出来，不然就自己过来找你了。”
何雨柱颔首，“行，你等我下吴叔，我去跟领导说一声。”
两个人动作很快就来到了农科院。
吴则序直接将何雨柱领到了吴相国的办公室，接着抬腕看了眼手表，“柱子，你在这里等等，我爸估计在那说事呢，一会儿就过来，我先回去了，今天店里有点忙。”
何雨柱起身想要送一送，被吴则序按在了凳子上，“不用不用，你在这等着就行。”
他转身就走，何雨柱则是咂咂嘴，坐在椅子上耐心等着。
真好啊，事情一步一步地按着他的计划在走，化肥既然能研究出来，想必用不了多久，就能实现量产吧。
他的耕地开荒完成应该也近在眼前了。
“嘿嘿嘿。”
一想到未来的美好景象，何雨柱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个时候，办公室的门，突然打开，何雨柱以为是吴相国回来了，脸上还挂着笑呢，结果转头就看见了一个陌生的女人。
“你是谁？”那个女人率先出声。
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扎着两个马尾辫，一脸严肃。
何雨柱一愣，随即解释，“我是吴院长的朋友，他说我有事，让我在这里等等他。”
“不可能！”那女人听完何雨柱的解释，一脸坚定摇头，心里却满是窃喜。
指着他语气严厉：“说！你是什么人？是想来窃取我们所里的机密？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研究院的！”
他犹豫片刻，然后冷静开口，“是吴则序带我进来的，门卫看见我们两个了，你要是不信可以过去问问。”
“哼！问什么，我一走你怕是就要跑了！”
她突然后退了两步，接着站到门口，“啪”的一下，关上了办公室的大门。
就听见，门外响起了尖利的声音，“抓敌特了！有人混进了咱们研究院，想要盗取院里的研究成果。”
何雨柱目瞪口呆，这个女人是听不懂中国话还是什么？
再说了，他也不是个傻子，吴相国能在办公室里放什么研究成果？
就一个连门锁都没有的办公室，哪个傻子会把重要资料放在这里？
那个女人的声音未停，但是很快门外就响起了杂乱的脚步声，“怎么了？怎么了？”
“连主任，出什么事了？”
“哪来的间谍？我已经找人去找保卫处了！”
连主任看着跑去找保卫科的那个同事，心里忍不住痛快的笑了。
她丈夫跟吴相国两个人，正在竞争农科院的院长，原本是她丈夫的胜算更高，可是不知道吴相国从哪里弄来了个化肥。
非要拨出一个试验田进行试验。
对于这外来不明东西，他丈夫自然是极力反对的，他们那一派系的人也都跟着反对。
不过吴相国好本事，找来了研究院的朋友帮忙，东西已经送到研究院用处研发了，最后试验田只能批复。
谁能想到，这人的运气就是这么好，那个化肥在试验田内，居然真的有效果，而且还很不错。
现在吴相国在那开会，也正是因为研究院那边已经出了结果，不但分析出了其中的合成物质，很能在很快就得到生产。
“老东西，那么大把年纪，既然不想在家养老，那你就去牢里进去待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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