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然对于莫凝的调侃已经习以为常。
而且鹿小可一直从未掩饰自己的喜欢。
秦然已经有了王萌萌，加上以前就把鹿小可当做妹妹看，所以一直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哥哥和干妹妹。
秦然见识过太多尔虞我诈，因此很喜欢单纯的鹿小可。
这次他来，还带了一首歌。
秦然把小样递给莫凝，“有空让小可练练。”
“你不亲自教吗？”
“明天我要去一趟魔都，可能要好几天才回来。”
“今天你总没事吧？小可心心念念你好久了。”
秦然看了一眼录音室里的鹿小可，点点头道，“那我等等再走。”
“干嘛一直急着走，心虚啊你。”
“我有什么好心虚的。倒是你，可长点心吧，多招两个老师和经纪人。”
“点心？什么点心？”
秦然无奈地摇摇头。
没事的时候，莫凝总是不太正经。
......
录了七八遍之后，鹿小可兴冲冲地从录音室里跑出来。
“秦哥哥。”鹿小可娇声道，两只马尾辫一翘一翘的。
“情哥哥。”莫凝揶揄道。
鹿小可脸腾地一下红了，嘟着小嘴道，“莫姐姐~”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莫凝举起手中的U盘，“你秦哥哥又给你写了一首歌，听听吧。”
“真的吗？！”鹿小可兴奋地蹦了起来。
可由于太小只，看起来跟没跳一样。
不过还是怪可爱的。
鹿小可蹦起来的同时，还亲了一下秦然的脸颊。
“谢谢秦哥哥。”
“哦哟！”莫凝笑眯眯地看着两人，搞得秦然有些尴尬。
“放伴奏吧，我先唱一遍，小可你感受一下。不过最后还是按照你的风格来。”
莫凝插入U盘。
“盗将行，名字还挺有意思的。”
前奏声响起。
秦然数着拍子，开始演唱。
“劫过九重城关”
“我座下马正酣”
“看那轻飘飘地衣摆”
。。。
“枕风宿雪多年”
“我与虎谋早餐”
“拎着钓叟的鱼弦”
“问卧龙几两钱”
。。。
听到这，莫凝眼睛一亮。
曲风跟【下山】有些像，很适合鹿小可的形象。
见身旁的鹿小可双眼满是崇拜，莫凝嘀咕一声，“还说只是妹妹，这么上心，哼”
秦然听不见莫凝的声音，此时他正全身心地投入到歌曲中。
“蜀中大雨连绵”
“关外横尸遍野”
“你的笑像一条恶犬”
“撞乱我心弦”
......
一曲结束。
秦然打开门，走了出来。
“怎么样？”
“好听！师父唱得真好！”
秦然笑了笑，“我把歌词发你，空的时候多练练。”
“好嘞。师父，你再唱一遍好不好？”
“行，那我再唱一遍。”
鹿小可让调音师帮忙存好，等等她要带回去听。
秦然唱了一遍又一遍，一共唱了五遍。
鹿小可在音乐上很有天赋。
听了几遍后，已经能看着歌词一起唱了。
按莫凝的说法，就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
秦然对此并不奇怪。
有些人就是老天爷赏饭吃。
秦然只能算吃了一口，鹿小可是吃了一大碗。
而且自从签约以后，鹿小可就听从莫凝的安排，推掉商演，专注于提升唱功。
不提升，那可能以后就只是一个网红歌手，难以登上更大的舞台。
秦然鼓励了鹿小可几句，便准备离开，但又被莫凝拉住了。
“还有事？”
“你就写了一首歌吗？”
“对，怎么了？”
“我还以为你也会给曾佩琳写一首呢。”
秦然摇摇头，“她不用我帮忙，她自己有创作能力。”
“看来还是跟妹妹关系好。”
秦然没反驳。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他更偏爱鹿小可一些。
莫凝拉着秦然不让走。
“之前音乐节的时候，你还有没有看中的歌手和乐队？”
“怎么？你想再签几个？”
“嗯，现在人还是太少了。”
“之前海选你不也在吗？你有看好的就签呗。我记得那个云与火乐队就不错。”
“被签了，溺水乐队也被签了。”
“可惜了。”
“所以你还有没有其他推荐？”
“没人找上门吗？不应该啊。”
秦然有些疑惑，按理应该有不少歌手会毛遂自荐。
莫凝摇摇头，“不太行，很多唱的还不如我呢。”
“不会吧？”
莫凝美目圆瞪，拧了一把秦然腰间的软肉。
“什么意思？！你觉得我唱歌很难听吗？”
“没，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想死是吧？”
“好了，不开玩笑了。有合适的，我会留意的。”
“那今天就先放过你。”
。。。
秦然跟鹿小可告别后，立马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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