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节省了我们自己的一些工作。我们需要预算送他去上班的费用，但我认为这应该不是问题，”亨里克说。
“太好了，我会让塞比派他的朋友过来，安排一次会面。”托丽说。“顺便问一下，像板条箱和桶这样的运输材料被送回供应商重新使用的情况常见吗?”亨利克点了点头，抿了一口饮料。“是的，如果退货时材料没有损坏，通常会有折扣。它为顾客和供应商节省了一些钱，所以我知道的几乎每家商店都这样做。除非运输材料损坏，否则没有理由不退货以获得折扣。”
托丽忍住了微笑。“这是完美的。”
“格瓦拉伯爵夫人，我可以跟您说几句话吗?”托丽抬起头，嘴里还含着一块羊角面包。阿勒萨站在过道里，一边嚼着下唇，一边摆弄着双手。她瞥了一眼吉迪恩，只见他把上半身平淡地搭在课桌上，第一次见了新的剑术教练后，他仍然筋疲力尽。
法比安的状态好多了，但当他举起手臂吃早餐三明治时，还是皱起了眉头。
托丽吞下牛角面包，拿起餐巾擦去手指上的油和面包屑，向阿莱萨点了点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她咽了一口唾沫，伸出一只胳膊朝门走去。
“我们到外面去吧。”阿勒萨朝她点了点头，朝后门走去。托丽跟在她后面，走到一边，让一些同学进去，然后离开。“上课前我们还有几分钟。有什么我能帮忙的吗?她站在门口边问道。
阿勒萨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睛。她低下头。“我想为我的朋友汤姆道歉。我去把记录收起来当我出来的时候，他已经跟着你出去了。他说他没有说错什么，但汤姆不是贵族，也不知道称呼贵族的礼节。如果他侮辱了你，我很抱歉。”
“如果他侮辱了我，你不必替他道歉，尽管我很欣赏他的姿态，”托丽轻轻挥了挥手告诉她，好像在说这没什么。“他也没有侮辱我。”我相信他尽力了。
阿勒萨的脸上满是如释重负的表情，她轻轻地松了一口气。她的肩膀放松了，她笑了。“我很高兴!我怕他会说些粗鲁的话。”
“他担心我是别有用心地帮助你，”托丽回答说。她不想这么随意地使用“威胁”这个词。“作为你的朋友，我相信他只是担心你。”
“是的，自从我离开切特斯维克郡来上学以来，他一直担心我会因为我的背景而惹上麻烦，被人利用，或者被人欺负。”
托丽皱起了眼睛。“你是个贵妇。”
阿勒萨发出一声轻快、悦耳的笑声。“是的，不过是个穷孩子。”
“这种情况总是可以改变的。”
“我希望是这样!”Alessa传送。“谢谢您的体谅，伯爵夫人。如果有什么我可以做的来报答你这个周末的帮助，请告诉我。”
当一个小小的“叮”在她的脑海里响起时，托丽抑制住了她兴奋的火花。她一直在想怎样才能不被怀疑地接近香料供应商，还有什么比让阿勒萨做中间人更好的办法呢。
托丽假装想了一会儿，但说话时脸上还是很严肃。“我想知道能不能把我介绍给你们的香料供应商。如你所知，我们计划在第一区开几家餐厅，正在寻找供应商。为你供货的那组人看起来很可靠，我想问问他们是否有兴趣和我们合作。”
阿勒萨的眼睛亮了起来。她使劲地拍了一下双手。“那么，你这个周末有空吗?”他们一个月送两次，这个周末一大早就会送过来。”
托丽皱了皱眉。“多早?”
Alessa扮了个鬼脸。她尴尬地对托丽笑了笑。“黎明前……”她急切地向前迈了一步。“那时候lycsame的大门不会打开，但你可以和我一起住在商店楼上的公寓里，这样我第二天早上就可以介绍你认识了。”
“我不能强加，”托丽说。“他们会待很久吗?”
阿勒萨摇了摇头。“当我过去看到他们交货时，速度非常快。经理给他们开了门，他们就把装着香料的木桶搬进来。他们还会把空瓶子捡起来再利用。”
这正是托丽想听到的。如果用于运输香料的容器被重复使用，它们被带到源头的可能性就会更高。马匹可以交换休息，马车也可以抛锚，但无论如何，容器都需要回去重新装满。
她会把追踪水晶放进容器里。
“我敢肯定，由于他们在这一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他们是相当有效率的。我尽量在这个周末黎明前赶到金牛酒吧。希望我能在他们离开之前找到他们，看看他们是否有兴趣和我一起工作。”
“我会让他们知道你要来，尽量让他们多待一会儿，”阿勒萨说。“别担心，伯爵夫人。如果你错过了，那我会试着另定时间送货。”
“谢谢你，男爵夫人，”托丽说着，又一次露出了公事公办的笑容。“我们应该回去上课了。罗斯蒙德指导员马上就到。”她指了指门，阿勒萨点点头，走了进去。
托丽放下了愉快的笑容，跟着阿莱萨走进去，回到座位上。伊利亚娜皱着眉头向她凑过去。“她到底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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